第5章 行於天地,再遇自己[第8頁/共20頁]
“另有人竟然想給我們拍照哩!”
“我不曉得。”
“真是活見鬼!”
無獨占偶,回到北京今後,到了4月26日,我在《中國醫藥報》上讀到了一篇文章《石頭情結》,講的是聞名美學家王朝聞先生酷好石頭的故事。王先生我是熟諳的,好多年之前我們曾同在桂林開過會。灕江泛舟,同乘一船。在山淨水秀滿盈乾坤的綠色中,我們曾談過很多事情,對其為人和為學,我是衷心佩服的。當時他大抵對石頭還冇有產生興趣,以是冇有談到石頭。文章說:“十多年前在朝聞故鄉裡幾近見不到幾塊石頭,近幾年他家彷彿成了石頭的天下。”我當即就想到:“這不是彆的一個奇石館嗎?”朝聞老邁器晚成,直到快到耄耋之年,才構成了石頭情結。一旦構成,遂一發而不能停止。他愛石頭也到了“癲”的程度,他是以一個雕塑家美學家的目光與豪情來賞識石頭的,凡人們在石頭上看不到的美,他能看到。他驚呼:“大天然太奇異了。”這比我在上麵講到的晉人高呼“何如!何如!”的景象,進了一大步。
她們真恰是毫倒黴己、專門利人的。我感覺,一小我平生都能夠做到這一步,是完整不成能的。在某一段長久的時候內,在某一件事情上,臨時做到,是能夠的。但是,在台北這些女義工身上,我卻看到了這類境地。
一陣沉默,我覺得天下大定了。頭頂上俄然又響起了聲音,並且一個滿頭黑髮的年青的頭從上鋪垂了下來。
人們奉告我們,這座大廟在印度也廣馳名譽。每年到了甚麼節日,信印度教的印度人不遠千裡,跋山渡水,到這裡來朝拜大神。我們確切看到了幾個苦行僧打扮的人,但不知是否就是從印度來的。不管如何,此處是聖地無疑,不然拄竹杖梳辮子的賢人苦行者也不會到這裡來流連盤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