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字跡[第2頁/共4頁]
“長姐是在摸索兄長的各路眼線,也是在提示我們,那邊有縫隙。”
可盞香……畢竟算是她為數未幾的老友之一,這幾年來又為青門引辦了很多的事,現在無緣無端的,便要將她……
“這便夠了。”連城收起函件,卻冇有還給夫渠,而是收在了本身袖中。
兄長這是……在怨爹爹吧?
他也有那麼一刹時擔憂過她是否身處險境,卻又馬上點頭摒除了這個設法。
連埋冇的虞盞香都能尋獲得,不愧是藺府嫡長女,手腕奇妙,心機周到。連城的嘴角再次不自發的揚起了和順的弧度。
“夫渠明白。隻是想等長姐返來,也想……再為兄長做些事。”
連城伸出兩指捏過來,行動輕柔的翻開了封口,抽出那方薄薄的信箋。
“不消送了,你坐著吧。”
“就算返來,她也不成能已藺府嫡長女的身份呈現在人前。”
“夫渠不在乎的。何況,盞香名譽大,人又清傲,平凡人也見不到她。”夫渠點頭。
阿誰曾經讓他頭疼煩躁的小丫頭,阿誰整天吵吵嚷嚷要和他一決高低的小丫頭。
如許對她不公允,對楠哥哥更是不公允。
不過,這字佈局龐大,看字的人大多數隻看個團體構架,如許纖細的筆劃很少會有人重視。不細心看,底子看不出甚麼迂迴。
“兄長的意義是,盞香這條線,能夠斷了。”她是在扣問,用的倒是陳述的語氣。
北宮楠比他小不了幾歲,但聽他的口氣倒像是人家的長輩,一口一個“孩子”的叫著。
她說的都有些心虛,他又何嘗不曉得。
虞盞香?連城眯了眯眼,彷彿在思考些甚麼。
可如細水般會聚成江海的豪情,又豈是想收就收的住的?
“長姐當真是一鳴驚人,就連報信這等小事都要操縱到極致。”
疇前之時,提及彆人家的一對女兒都是“雙壁”,唯他藺家,是兩草。
夫渠又抬開端,考慮了半晌,才道“父親每到閒時,便會在浣竹苑擺一副棋局。長姐的氣味,父親怕是一刻也未曾健忘。”
“兄長一貫待部下刻薄仁愛,不知此次盞香犯了何錯?”
“她的信是送到那邊的?”連城像是想起了甚麼,俄然開口問道。
“你一個未出閣的大師閨秀,今後還是少往棲鳳樓走動。”
隻一個字,他看了一瞬,眼角便流出了笑意。
她曉得兄長的奉勸,是擔憂她的清譽受損,可既是為連城做事,她天然是無怨無悔的。
“是她的字。”語氣已是有些輕巧了。
“兄長如何曉得?”夫渠不解,“這字,夫渠如何也看不出甚麼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