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拜占庭(2)[第5頁/共5頁]

希拉剋略卻隻能徒呼何如地聽憑教士們唇槍舌劍，眼睜睜地看著本身的國土次第淪入敵手。他歸天後九個月，亞曆山大城也向穆斯林軍隊舉起了降旗。那但是拜占庭最富庶的貿易中間，希臘文明的重鎮和基督教天下的首府啊！

羅馬天子不能坐視不管。

放逐教皇

的確，西羅馬帝國滅亡後，羅馬城的聲望、次序乃至市民的儲存，都隻能靠教會來保持。教皇實際上承擔了羅馬天子的任務，遠在天涯的天子則既派不出一兵一卒，又掏不出一分一厘。那麼叨教，他又憑甚麼對羅馬指手畫腳？

上帝的氣憤

正如傳統社會的中國人會把這類征象視為天譴，本次火山發作也被拜占庭人看作了上帝的氣憤，天子陛下對此更是堅信不疑。是以，他感覺本身應當做點甚麼了。

利奧三世沉著應戰。他聰明地與保加利亞人結成告終合戰線，那些來到巴爾乾半島的斯拉夫人也明顯更情願與拜占庭人締盟，而非與阿拉伯報酬鄰。天子還向上天乞助。他用十字架拍打著海麵，要求上帝保佑它虔誠的仆民。

君士坦斯比希拉剋略更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