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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體小說網 >曆史軍事 >中華的另一種可能:魏晉風流 > 第十七章

第十七章[第1頁/共8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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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氏家訓》呈現在兩晉以後的南朝,明顯不是個偶爾征象,也不是顏氏一家特彆正視家教,而是魏晉南北朝全部士族階層正視家教、正視家聲的反應,是他們在辦理家屬、教誨後輩方麵的經曆總結。魏晉南北朝今後,隋唐鼓起,人才提拔的路子逐步由薦舉征辟變成科舉測驗,這類竄改使得大士族的存在落空了社會根據,大士族因而逐步崩潰而變成很多小士族,直到中國傳統社會被當代社會(五四今後)代替之前,遍及中國各地的大小士族一向是中國社會的骨乾,社會各階層的辦理人才根基上都出身於這些士族家庭。以是,像魏晉期間的大士族,後代固然已經未幾見,但中國士族的家訓傳統卻一向受正視,不但是讀書人家庭培養後輩的標準,也是全部社會培養辦理人才的首要根本,因此累世相傳,成為中國傳統文明中首要的一部分,是我們民族貴重的精力遺產。

顏之推在《教子》篇落第了一嚴一寵兩個例子。一個是梁朝的名將王僧辯,母親管束甚嚴,他已經做了將軍,年過四十,若做錯了事,母親還會拿棍子打他,成果他成績了一番大功業。彆的一個例子是梁朝的一個學士,很聰明,有點小才調,父母逢人便嘉獎,有了弊端則替他袒護,成果從小養成了高傲高傲的風俗,厥後做武將周逖的幕僚,因為言語頂撞,被周逖殺了,連腸子都抽出來,以血塗鼓。以是父母對後代過分寵嬖,反而會害了他們,而嚴加管束纔是真正的長遠的愛。

用明天的話來講就是:“這小我教誨後代的體例真奇特啊,如果用這類歪門正道,就是後代能當部長、總理,我也不肯意讓你們走這條路。”

謝安的夫人怪謝安冇有經驗兒子,謝安卻說:“我常自教兒。”這是甚麼意義呢?謝安的意義是,我不是不教兒,相反,我非常正視對兒子的教誨,我以我本身的言行隨時隨地在教我的兒子。謝安這話並不是強辯,他的確是一個非常重視後輩教誨的長輩,他不但對教誨抓得緊,還非常重視教誨的體例,《世說新語·假譎》有一則故事寫他奇妙地改正侄兒謝玄的紈絝風俗:謝遏幼年時,好著紫羅香囊,垂覆手。太傅患之,而不欲傷其意。乃譎與賭,得即燒之。

芝蘭玉樹,欲使其生於階庭

這個題目自古以來就存在,在我們明天的社會更加嚴峻。我們該當曉得一個事理,那就是:慈是本性,是不需求教的;而孝卻不是本性,是需求教的。以是我們看傳統的《十三經》內裡,有一部《孝經》,卻冇有《慈經》,就是這個事理。康有為在《大同書》裡也說過:“人之情,於慈為順德,於孝為逆德。”“順德”是順本性而獲得的,是不必教的;“逆德”則是逆本性纔有的,以是必須教。如果我們不想本身的後代將來變成不孝子、孝子,那就請從小嚴加管束吧,不然將來悔怨都來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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