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第1頁/共8頁]
二,攝生要保全真氣。不耗損精氣神,做到少思、少念、少笑、少言、少喜、少怒、少樂、少愁、少好、少惡、少事、少機。
在魏晉攝生文明中,嵇康是開民風之先的人物,他的《攝生論》是中國當代第一篇體係會商攝生的實際和體例的首要文章。嵇康寫了《攝生論》今後,他的老友向秀寫了一篇辯駁他觀點的文章《難攝生論》,因而嵇康又寫了一篇《答難攝生論》,更詳細地進一步闡述了本身的觀點。《攝生論》和《答難攝生論》合在一起看,才氣更體係地看出嵇康關於攝生的實際。這兩篇文章在古文中算是很長的,這裡隻扼要地先容嵇康的首要觀點。
葛洪以後,聞名的攝生家另有齊梁期間的陶弘景(456—536年)。陶弘景和梁武帝蕭衍很有友情,他固然三十六歲以後就隱居句容的茅山不仕進,但梁武帝每遇軍國大事常常谘詢他的定見,以是時人給了他一個“山中宰相”的外號。陶弘景讀書甚廣,特彆精通醫藥學,撰有《本草經集註》《陶氏效驗方》《補闕肘後百一方》《藥總訣》等著作,尤以《本草經集註》最為聞名,對隋唐今後藥物學的生長有嚴峻影響,在中國醫學史上有首要職位。陶弘景幼讀《抱樸子》,對葛洪很佩服。葛洪倡導服藥、煉丹,陶弘景也耐久處置藥餌、煉丹的研討。在豐富經曆的根本上,他撰寫了《太清諸丹集要》《合丹藥諸法度節度》《服餌方》《服雲母諸石藥消化三十六水法》《煉化雜術》《集金丹黃白方》等煉丹服餌著作。
甚麼樣的死是值得而不必可惜的呢?顏之推說:“行誠孝而見賊,履仁義而獲咎,喪身以百口,泯軀而濟國,君子不咎也。”“行誠孝而見賊”,因為做忠臣孝子(這裡“誠孝”就是“忠孝”,“忠”改成“誠”是為了避隋朝建國天子楊堅的父親楊忠的諱)該做的事,而遭到好人的讒諂;“履仁義而獲咎”,對峙走仁義的門路而獲咎了當權者;“喪身以百口”,捐軀本身保百口屬;“泯軀而濟國”,捐軀本身的生命挽救國度。因以上四種環境而死,這是值得的,“君子不咎也”,“不咎”就是不攻訐,不責備,以為應當,以為值得,不必可惜。
就是說,神仙有,但學不成,而淺顯人的生命不是定命,通過修煉能夠耽誤,達到幾百歲、千把數都是有能夠的。立了這個觀點做前提,嵇康接下去就談通過甚麼路子能夠達到攝生延壽的目標,用他本身的話講就是如何“導養得理,以儘性命”。嵇康提出了很多至今也冇有過期的首要觀點,簡括起來講,我以為首要有上麵幾點:一,形神相須。嵇康把人的生命分為形(物質的)、神(精力的)兩個部分,以為這兩個部分相互依存,不成分離,“形恃神以立,神須形以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