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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體小說網 >曆史軍事 >中華的另一種可能:魏晉風流 > 第十一章

第十一章[第3頁/共7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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僻巷隔深轍,頗回故交車。

大抵說來,陶淵明初期是偏向儒家的,也有一番建功立業的誌向,隻是看到東晉宦海的敗北虛假後,憤而轉為隱居故鄉、不問世事,思惟就比較偏向於道家了。特彆是在對待生命的題目上,陶淵明完整接管了道家順其天然的悲觀態度。他寫道:《形影神三首》之《神釋》

但恐斯須間,魂氣隨風飄。

親戚或餘悲,彆人亦已歌。

陶淵明的詩文思惟深切,依托深遠,明白曉暢,不富麗不砥礪,不堆砌辭藻,但是味道醇厚、特彆耐讀,因為它實在,不扯謊話,就如陶淵明這小我活得實在、活得自我一樣。

繁華有蕉萃,堂上生荊杞。

開荒南野際,守分歸園田。

俯仰終宇宙,不樂複何如?

既耕亦已種,時還讀我書。

昨暮同為人,今旦在鬼錄。

荒草何茫茫,白楊亦蕭蕭。

陶淵明今後下決計不再仕進,寧肯在鄉間跟農夫一樣種地為生。下了這個決計今後,陶淵明便覺渾身輕鬆,寫了一首聞名古今的《歸去來辭》(或作《歸去來兮辭》),很多朋友都讀過。“歸去來”就是“歸去吧”,“來”是一個語末助詞。《歸去來辭》寫的實在是對回到故鄉今後的故鄉餬口的瞻望,表達本身去官不做、迴歸實在自我的決計,以是全文都是假想之詞,並非實景描述,不過大師向來把這篇文章讀錯了,覺得是陶淵明回到故鄉以後寫的。這篇文章用的是賦體,句式整齊而壓韻,很多標緻而富含哲理的句子一向傳誦到明天,仍然給我們以哲理的開導和美感的愉悅。如:悟過去之不諫,知來者之可追。實迷途其未遠,覺今是而昨非。

他又在《歸去來辭》的最後說:“聊乘化以歸儘,樂夫天命複奚疑!”也是一樣的態度。

先說曹植(192—232年)。漢末建安期間是中國文學史上一個非常首要的關鍵,文學第一次被提到“經國之大業,不朽之盛事”(曹丕《典論》)的高度,開端獨立成為一個門類,在此之前,文學頂多是政治與經學的附庸。也是在建安期間,中國文學史上第一次呈現文人個人,即以“三曹七子”為中間的鄴下文人個人,這當中才調最高、著作最多的是曹植,他是這個個人真正的靈魂人物。東晉末年的墨客謝靈運自視甚高,卻對曹植佩服得五體投地,說:“天下才共一石,曹子建獨得八鬥,我得一鬥,自古及今共用一鬥。”曹子建就是曹植,字子建。我們明天還用“才高八鬥”這個成語,就是從這裡來的。《世說新語·文學》中有一個關於曹植的故事:文帝嘗令東阿王七步中作詩,不成者行大法。回聲便為詩曰:“煮豆持作羹,漉菽覺得汁。萁在釜下燃,豆在釜中泣;本自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帝深有慚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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