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番外三[第2頁/共5頁]

“姑姑！”我聞聲你在喊我，卻又聽得有些不清楚。四周又突地響起詭異的笑，魔界之主玄璿帶著萬魔而來，如同魔音普通的嗓音喊到：“哈哈哈，我的好姐姐，莫非你真當我魔界是想開就來想去就去的嗎？我早在這瑤水玉上施了秘術，一旦你啟用這瑤水玉，靈魂就會被支出此中，永久也不得投胎轉世，長生也不得自在！”

我心上一顫，魔教萬千雄師揮劍向我，我不覺疼痛，但是你簡簡樸單的一句話，我痛到不能自抑。

“不！”我抱著你仰天長嚎，隻感覺麵前一片通紅，似是血與落日在交相輝映，哀思絕了我千種思路，斷了我全數明智，我的心中隻要殛斃屠滅，殛斃屠滅！

我內心有種不好的預感，麵前倒是一花，我不知你使了甚麼體例，你推開了我，引本身之魂去了那瑤水玉當中。

“你……”我張嘴想說些甚麼，靈魂卻被大力拽割，扭曲的說不全一句完整的話。

“他們說我生母是一塵寰女子，我想見見她。”你低了聲音。

玄璿見況逃脫，你父君花天子尊跌撞而來，從我懷裡把你搶走，跪倒佛祖麵前，問可有挽救之法。

我扯了扯嘴角，回你道：“傻子，你哭甚麼。”

“實在，我想去找我親生母親。”你捏著衣角道。

我想說冇乾係。

然彼蒼終是憐憫萬民，不忍我再造殛斃，還不等我發癲發瘋，佛祖攜萬丈金光而來，寶像寂靜，望而生威。

我說：“嗯。”

“我嘗不到鹹淡苦甘，如果能嚐到就就好了，就能給你做一碗好吃的粥了。”

你奪下了我的碗，用帕子擦去了我唇上的殘渣，然後用點用力地抱住了我。

“我幫你。”我伸手拂去你麵上的淚珠，把你擁入懷裡，這事艱钜又如何，大不了，我去幫你做，不讓你犯險便是。

那天早上我起得很早，在床邊看了你半響，然後輕吻了你的眉眼，留了手劄，去了魔界，各種艱險實在不必細說，總之我雖一身傷痛，但還是活著返來了。

你說我想給你做一碗好吃的粥都做不了，姑姑我真冇用。

“幸虧，我也感受不到疼痛。即便被打了，也感受不到疼，就這一點還挺好的……”

“嗯？”

如果你回不來，我還可守著那些回想懷想當年，直到我魂滅神散。

“嗯。”

“那現在要回神界嗎？”我問。

凡人壽命稀有，你來人間時已經千歲，在人間遊曆也九百年不足，你生母早就不知入了幾次循環，投生於哪路生道，怎能夠見到？

我回身將你擁入懷中，在你看不見的處所無聲地哭了好久好久，直到你鎮靜地問我，“姑姑，姑姑你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