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三五 命若琴絃(十五)[第4頁/共4頁]
“徒兒不敢。”君黎應得老誠懇實。
“既知錯了,怎不跪下!”
拂曉大抵是盛暑的日子裡最風涼的時分了。清冽敞亮的鳥叫聲在屋外明示著昨夜那看似要到臨的風雨畢竟將來。統統似是歡娛而調和的,這氛圍也像侵入了兩人那對峙的表情,彷彿統統的煩躁都已為一些更溫緩的感受所替代。
“是――我一時不防,差點丟掉了性命。”君黎趕緊答了,口氣顯得有些訕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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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雀語氣便多了三兩分紅心為之的清冷與哂笑,“那麼阿誰姓夏的――他可曾感念你的美意了?”
但是,全部早晨朱雀都未再呈現。他像是便是這麼歇息了,隻留君黎跪在數丈以外,彷彿要他如許在深夜檢驗本身。到得厥後,君黎也隻餘了心中苦笑。
他終究微微感喟。“起來。”聲音帶些少有的安靜。
朱雀見他俄然嚴峻至此,一腔嘲笑反而轉淡。那一個叫刺刺的小女人,他記恰當日在許家祠堂帶走程平,就已見她與君黎在一起。即使不過淺顯相知,以君黎的脾氣,會捨命去救她一點都不奇特,正如當日君黎曾在本技藝下捨命救過秋葵一樣。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