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民國二十五年(1936)[第3頁/共23頁]
文章既消弭言論對章太炎冠以“複古”“保守”的成見,又是對百姓黨當局的揭穿和攻訐。
半農先生一歸天,也如朱湘廬隱兩位作家一樣,很使有些刊物熱烈了一番……他已經將近被封為複古的先賢,可用他的神主來打“趨時”的人們了。
赤化,赤化,有些學界名流和訊息記者,還在那邊誣告;
胡適在文中,為熱河大潰敗總結出五個啟事,此中有“張學良應負絕大的任務”,胡適以為,張學良將軍自從民國十七年(1928)以來賣力東北四省軍政全權,第二年又當了華北軍政魁首。東三省、熱河省,都是由他送給日本人的。他“本身以取咎取怨之身,明知不能負此大任而偏要戀棧,貽誤國度”;又庇護湯玉麟,放縱他禍害群眾,就義地盤;湯玉麟駐熱河時,不做籌辦;機會已急,不親赴火線督師,今又不引咎自譴。胡適同時指出:“湯玉麟的任務應由張學良擔當,張學良的任務起碼有一大部分是應由中心當局擔當的。”
我們再看看魯迅去世當天,周作人在接管《大晚報》采訪時關於魯迅的說話:
1933年5月,傅作義率五十九軍在懷柔抵噹噹代化日軍的飛機大炮的打擊。日軍撤走後,傅作義在疆場找到二百零三具陣亡官兵遺骸,葬之大青山下,立碑以慰忠烈。胡適佩服不已,後以詩表哀敬,沉著而低調:
在魯迅眼裡,他是附和周作人的。在魯迅三弟周建人寫的《致周作人書》中,可知魯迅與他的說話,魯迅說了上麵彆有見地的話:周作人的很多定見,“有很多處所,反動青年也大可采取,有些人把他一筆勾消,也是不該該的”。當然,魯迅這些話,隻是說給三弟聽,並未敢公之於眾,魯迅是深知厥結果的。
1936年7月,胡適到美國插手承平洋國際學會第六屆年會。路過日本時,他專門到神戶找室伏高信談了一次話。1935年10月3日,日本學者室伏高信曾要求胡適為《日本批評》寫一篇文章。胡適就寫了《敬告日本百姓》,登載在《日本批評》(11月號)上。文章警告日本“絕壁勒馬”,“苦心無邊,轉頭是岸,不轉頭的傷害是不能設想的”。
“硜硜自守之節,老而彌篤”
孫中山帶領的辛亥反動勝利後,吳承仕出任司法部僉事,如同魯迅任教誨部僉事。但吳承仕不戀宦途,不久拜章太炎為師,將精力轉退學術範疇,遂成大學問家,後又插手反動,插手中國共產黨。
胡適此信,是迴應周作人曾寫信勸胡適凡事不成太熱情,“汔可小休”的,故胡適在信中,反過來又說周作人,“吾兄本身也是故意人,不時發‘諄諄之言’,但胸懷平和,無嚴峻之氣象,故讀者但覺其淡遠,不覺其為‘諄諄之言’”(《胡適來往手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