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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民國二十三年(1934)[第8頁/共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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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月,陳獨秀身在上海獄中,上海亞東圖書館出版《獨秀文存》第十版,始無前例地印了兩千冊。後南京最高法院以“筆墨為叛國之鼓吹”終審判處陳獨秀有期徒刑八年。

公祭前幾天,周作人曾致函曹聚仁:

魯迅為其弟辯白,理與情皆站得住腳,但何必非要順帶罵與之不睦的同類呢?

以張恨水之本性,行文之辛辣,更知他仇恨日寇,做齣戲弄土肥原賢二的妙劇,給沉悶的北平增些熱烈,長長國人神情,好啊!

1952年,胡適在《訊息獨立與談吐自在》中說:

選將笑話供人笑,怕惹費事愛肉麻。

不趕熱場孤似鶴,自甘涼血懶如蛇。

1932年春,繼《春明外史》後,近百萬字的長篇小說《金粉世家》在北平《天下日報》副刊連載了六十四個月後,燦然收官。這是張恨水在報紙上連載時候最長、最為顫動,也是給張恨水帶來更大名譽的作品之一。

1936年夏,張恨水又推出《鼓角聲中》《中原豪俠傳》兩部新書,在他和報人張友鸞合辦的《南京人報》上連載。兩書要麼意在提示世人不忘日寇侵犯之威脅,要麼奉告人們加強民族認識。短短幾年,張恨水頒發很多表示中國抗日的相乾作品,兌現了本身在《彎弓集》自序中的“喚醒國人”的一介墨客的寂靜承諾。

按一些人的說法,周作人此行僅僅是為了“訪舊”和“重溫舊夢”。乃至還扯出並死力襯著周作人當年留學時的一段情緣。當年,他到二丁目標伏見館去買書,結識了館仆人之妹乾榮子。乾榮子或給客人端茶,或幫人拿書,一雙赤足,輕巧地在小屋裡走動……不錯,查周作人1937年5月24日日記,確有關於夢見乾榮子的記錄:夢中,乾榮子“問陋字如何寫,末有一豎否”,周作人答,“君寫字必精進,何不為書一紙,即‘色紙’可耳”。為此夢,暮年的周作人和夫人信子常常辯論。由此就鑒定周作人到東京圓夢,就未免荒唐。

在這昏黑的年初,莫說東北三千萬群眾在帝國主義的刺刀下活享福,便是我們的全部國度、全部民族也都淪亡在苦海當中……在這冗長的冬夜裡,我們起碼還能夠做一兩個甜美的溫馨的夢。

《春明外史》在上海顫動,突破了京滬兩地文藝相互架空的格式。20世紀20年代,跟著魯迅定居滬上,全數由共產黨員作家構成的締造社、太陽社也集合到上海,遂有右翼作家為旗號的“反動文學”活動的勃興,上海成為新文學的堡壘。

京兆紹興同是家,布衣袖闊代法衣。

淺顯小說鼓起於清末民初,是應都會市民的瀏覽需求而生的。抑或說,因為新文明活動的勃興,舊的正統的封建文學遭到打擊而日漸滅亡,淺顯文學仰仗當代化都會紛繁呈現、報紙雜誌等當代媒體敏捷發財的契機,獲得遍及的傳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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