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民國二十一年(1932)[第3頁/共21頁]
到了1954年秋,繼對電影《武訓傳》的攻訐以後,又開端了對俞平伯的《紅樓夢研討》的攻訐,從而指導了對胡適思惟的全麵攻訐。而事情的導火線,是李希凡和藍翎兩個青年合作的《關於〈紅樓夢簡論〉及其他》和《評〈紅樓夢研討〉》兩篇文章。
回想本身年青時,在馬纓花開遍都城時,插手五四活動的景象。馬纓花見證了俞平伯少年時的意氣風發、暮年時的寥寂和苦痛。
劉半農曾在《半農雜文·序》中說:“看我的文章,也就同我劈麵談一樣,我談天時,喜好信口直說,全無隱飾,我文章中也是如此;我談文時喜好開打趣,我文章中也是如此。”但他寫《賽金花本領》時,卻不是如許,而是認當真真地按照事情本相去寫。既不率性為之,又毫無戲謔打趣之筆。
《紅樓夢》作者所要說者,不過始於繁華,終究蕉萃,感慨出身,追緬古歡,綺夢既闌,窮愁畢世。寶玉如是,雪芹亦如是。
短短幾年,章太炎、黃侃、錢玄同前後去世,不啻國粹的嚴峻喪失。幸虧,作為文明大師,他們的靈魂已鑄刻在20世紀的中國文明史上。人們不會忘記他們。
章太炎突遭一貫敬愛的教員的痛斥,當場反唇相譏,便拂袖而去。頓時寫了《謝本師》,向世人公開與俞樾今後斷絕師徒乾係。
周作人等人,在各自的回想中,製造的胡適與劉半農間的各種恩仇是非,企圖很較著,想扳倒比他們更高的文明大樹。其成果,濁者更濁,清者更清。
但1938年3月29日,北平、天津淪亡之際,錢玄同卻接管何克之的聘請,列席了有日本人山崎宇佐和文明漢奸插手的宴會。
魯迅在《自敘傳略》中承認,“初做小說是在一九一八年,因為我的朋友錢玄同的奉勸,做來登在《新青年》上的。這時才用‘魯迅’的筆名”。周作人厥後寫回想,證明瞭此說不虛。
俞平伯,光緒二十六年十仲春初八(1900年1月8日)生於姑蘇。客籍浙江省德清縣。原名俞銘衡,字平伯。曾祖父俞樾,聞名經學家。道光二十四年(1844)恩科舉人,道光三十年(1850)進士。官庶吉人、編修、河南學政。罷官歸姑蘇治經學,主講紫陽書院及杭州詁經精舍。後以會試複原官,平生著作甚多,作詩詞,寫小說,編戲曲,著有《春在堂全書》計一百六十種,近五百卷。俞平伯六歲時,已享弄孫之樂的俞樾方故去。
曾經風華絕代的清末名妓,得知大名鼎鼎的北大傳授要來采訪她,非常打動,欣然接管。這一深切采訪,劉半農得知賽金花乃是中國近代史上極不平常的奇女子。她曾隨丈夫洪文卿,作為駐歐洲四國欽差大使的夫人出使歐羅巴。三年後返國,洪文卿病故,賽金花被洪家擯除出門,再落風塵。庚子之災,她從洋人屠刀之下救援眾生。洋人走後,被下大獄。後到上海重操舊業,揮金如土。為她敬愛之人分開娼業,暮年蟄居北京天橋,甘於貧苦。把握實在質料的劉半農,連絡汗青研討,拂去蒙在賽金花身上的重重迷霧,重現實在的、傳奇的、悲劇的、彆樣的賽金花,再度成為都城的熱點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