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論策(二)[第2頁/共3頁]
秦書淮半醉半醒,看了眼來人,說道,“你家仆人是誰?”
狠狠地罵了一通,罵的孫承宗的神采相稱丟臉,秦書淮這纔想起來孫承宗也是個文官,並且還是個大文官……
脖子一揚,一臉傲然地說道,“家師隻收了我一個徒兒,倒冇有說咱是哪門學派。不過,每逢骨氣家師都要供奉鬼穀子先生,想必他便是我們祖師爺了。”
算起來,孫承宗在天啟五年自請罷官以來,至今已經在野四年了。不過在野歸在野,他仍然是崇禎倚仗的智囊。並且按照汗青,己巳之變後他會被再度啟用,官至太傅。
這隻是一方麵。明末的文官還對吵架情有獨鐘,不管是百官、首輔乃至是天子,隻要稍稍做的有些瑕疵,一大群文官便會群起而攻之,試想在如許的言論環境下,誰還能大膽地停止鼎新?
秦書淮早已決定,如果有一天本身執掌東廠,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洗濯朝中的文官個人,即便是以背上千古罵名也無不成。
秦書淮模糊感受這老頭不簡樸,心想如果能引發此人重視,將來能夠會有所助益,以是這牛逼得好好吹一番纔是。
秦書淮一本端莊地說道,“並非小子吊胃口,而是家師教誨小子,對有些人說得實話,而有些人卻說不得實話。”
秦書淮認識到本身能夠碰到了大人物,酒也醒了一半。
老頭不無遺憾地歎了口氣,“此等大才,倒是可惜……書淮小友,不知尊師是哪門學派啊?”
孫承宗,這如雷貫耳的大名他豈能冇有傳聞?他是天啟天子的恩師,也是袁崇煥的恩師,是明末獨一可稱得上計謀家、軍事家的大人物。就是他一手修建的關寧防地,為大明持續了二十幾年的命脈。他坐鎮遼東期間,遼東安寧非常,後金底子連打擊的動機都冇有。總之,他有當朝文官所冇有的目光和計謀。固然他也有如許那樣的缺點,但可算是大明僅存的尚還復甦的文人之一了。
孫承宗哈哈大笑,說道,“繁文縟節就免了,老夫隻問一句,小友能夠說實話了嗎?”
秦書淮大手一揮,道,“誰惶恐了?帶路!”
秦書淮雖有必然心機籌辦,不過聞言還是一驚。
秦書淮一愣,本來這老頭之前一向在旁聽。想了想,如果說是本身想出來的,恐怕老頭也不信。因而隨口扯談道,“家師無崖子,不過想必先生應當冇有聽過。”
卻不想剛起家,一個高大潔淨的男人走了過來,對他說道,“這位兄弟,我家仆人請你上去一敘。”
男人淡淡一笑,道,“兄弟不必惶恐,我家仆人隻是想與你聊談天罷了。”
跟著男人來到了二樓一個精美的包間裡,隻見裡頭坐著一個錦袍老者,約六十來歲的年紀,很有嚴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