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論策(二)[第1頁/共3頁]
三位墨客一聽秦書淮說出這等妄言,紛繁神采一變,低下頭不再言語。內心卻都是嘲笑,這小子公然是個愣頭青,我們在這群情朝政是能夠的,但是他這麼一說就有勾引民氣、誹謗朝廷的懷疑了,弄不好引來錦衣衛和東廠的人。這類冇腦筋的武夫,還是離遠點好。
秦書淮一本端莊地說道,“並非小子吊胃口,而是家師教誨小子,對有些人說得實話,而有些人卻說不得實話。”
狠狠地罵了一通,罵的孫承宗的神采相稱丟臉,秦書淮這纔想起來孫承宗也是個文官,並且還是個大文官……
孫承宗微微點頭,如有所思了一會,又淡淡一笑道,“遼東之患路人皆知,武林之患也臨時不說,這文官之患倒是新奇,小友可否詳說一二?”
秦書淮說道,“願聞先生高見。”
老頭將信將疑地看著秦書淮,沉吟了會,又說道,“小友確切隻學了外相罷了。方纔小友一番遼東策論,看似洞若觀火,實則儘管中窺豹,見一斑而不見滿身罷了。”
從速解釋道,“阿誰,孫閣老,我並不是說您,我說的是那些結黨營私的文官。”
孫承宗淡淡一笑,道,“無妨。老夫讓你說實話,你說便是了。”
秦書淮雖有必然心機籌辦,不過聞言還是一驚。
秦書淮大手一揮,道,“誰惶恐了?帶路!”
秦書淮說道,“閣老麵前,自無妄言。如剛纔所說,大明之得了三,非在閹黨,而在遼東、文官、武林三處罷了。”
兩人相談甚歡,直至飯店打烊才依依不捨的告彆。
老頭不無遺憾地歎了口氣,“此等大才,倒是可惜……書淮小友,不知尊師是哪門學派啊?”
秦書淮點頭道,“先生所言極是。大明之患,遼東不過是三者其一罷了。”
老者衝秦書淮和藹一笑,說道,“書淮小友,可否陪老夫喝兩口?”
這隻是一方麵。明末的文官還對吵架情有獨鐘,不管是百官、首輔乃至是天子,隻要稍稍做的有些瑕疵,一大群文官便會群起而攻之,試想在如許的言論環境下,誰還能大膽地停止鼎新?
老頭哈哈一笑,道,“你這地痞小子,吊老夫胃口。”
跟著男人來到了二樓一個精美的包間裡,隻見裡頭坐著一個錦袍老者,約六十來歲的年紀,很有嚴肅。
秦書淮雖有醉意,不過還是嗬嗬一笑,道,“小子敢不該命。”
秦書淮見幾人都不再說話,感覺無趣,便籌辦打道回府。剛纔喝的酒有點烈,腦袋有些暈,走路都有些晃,心想今後還是少喝點酒為好。
老頭笑道,“尊師公然有道。那麼,老夫姓孫名承宗,字稚繩,不知夠格聽小友一番實話否?”
算起來,孫承宗在天啟五年自請罷官以來,至今已經在野四年了。不過在野歸在野,他仍然是崇禎倚仗的智囊。並且按照汗青,己巳之變後他會被再度啟用,官至太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