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八章 抉擇（四）[第2頁/共3頁]

聶無雙聞言點了點頭：“無妨，本宮與姐姐說話也是一樣。”

聶無雙心中的第一層擔憂放下，她笑著抬了手：“平身吧。”

聶無雙見他一言一行都有度，心中對教誨他的歐陽師尊多了幾分好感。看來他雖為人陳腐，但是在倫理上非常看重。也是有幾分學問在裡頭的，不然蕭鳳溟也不會尊他一聲先生。

敬妃心中打動，趕緊在一旁帶路。聶無雙看著永明宮到處打掃潔淨，宮人儘然有序地做事，微微一笑，問道：“大皇子呢？”

她猛地住了口，看著聶無雙深幽的美眸，心中猛地一驚，趕緊跪下：“臣妾……臣妾該死……臣妾不敢妄自評價皇子。”

“那二皇子呢？”聶無雙忽地問道：“敬妃姐姐如何評價？”

幾個小內侍不過十一二三歲的年紀，不等拷問就本身招了，可惜再清查下去倒是如何也查不到幕後的主謀。隻能懲罰一番，趕出了宮去。

聶無雙握了她的手，麵上的笑容更加漂渺難尋：“好好想想，本宮會等敬妃姐姐的答覆。”

聶無雙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傳聞歐陽師尊曾當眾痛罵過德公公，你挾恨在心，此次但是要本宮幫你出氣？”

“小妹！”他看著她即將登上鳳攆，忍不住喚住了她。

……

她心中何嘗不是這麼想，隻要這世上獨一的大哥安然地活下去，子孫合座。讓她做甚麼都能夠。

“臣妾恭迎皇後孃娘。”敬妃趕緊跪下道。

敬妃抬開端來，看著聶無雙，麵上仍然帶沉迷惑：“但是皇上如何肯提早立儲？”

聶無雙漸漸往前走，天上已經鉛雲密佈，烏沉沉的，彷彿天都要壓下來。她長歎一口氣，薄薄的氣霧在麵前飛舞。

大皇子防備地看了聶無雙一眼，這才上前跪下拜見：“兒臣拜見母後。”

聶明鵠渾身一震，不由細心想要看她的眼睛。聶無雙卻回過了頭，低低輕歎一聲：“罷了……”

敬妃腦海中猛地一道閃電掠過，她呆呆看著聶無雙，半天冇法答覆。

德順這才起家。聶無雙走出閣樓，看了一眼沉沉的天氣，如有所思隧道：“要變天了……”

德順笑眯眯的圓臉頓時糾成一團，他趕緊跪下道：“奴婢不敢，奴婢不敢！不過歐陽師尊也的確不把皇後孃娘放在眼裡，每天在那邊號令甚麼妖女，妖後……奴婢也是氣不過……”

“你與雅充容都是本宮的好姐妹，你給本宮一個來由，讓本宮扶你做將來的西太後！”聶無雙淡淡地開口，一道風猛地劈麵掃來，吹起她長長的衣袖，她傾城的容色背後是烏沉沉的天涯，如許的背景更加襯得她麵龐似沉鬱天氣中獨一一道亮光。

她說完，回身漸漸地下了閣樓。德順跟在她身後，點頭道：“皇後孃娘聖明！但是奴婢傳聞這大皇子身邊的阿誰老頭歐陽甚麼的，對皇後孃娘頗多非議，這個……要不要奴婢去經驗他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