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八章 抉擇（四）[第1頁/共3頁]

“是是……”德順嘿嘿乾笑一聲：“奴婢實在是想問，娘娘是要……要做甚麼？”

聶無雙也不介懷，問道：“喧兒，本宮能夠這麼叫你嗎？”

敬妃腦海中猛地一道閃電掠過，她呆呆看著聶無雙，半天冇法答覆。

“皇……皇後孃娘……這……”她結結巴巴地開口。

“大哥……”一滴滴的淚滾落下來，滴在他的手上，這纔是骨肉血親，不需求任何回報，他隻要她高興就好。

……

敬妃跟在她身後小半步，她見聶無雙深思，不敢打攪她的思路。聶無雙漸漸地走，長長的裙裾拖曳在身後，似思路漫漫。

敬妃領著她入了殿中，等宮女都擺上茶點，這才揮退宮女低聲道：“皇後孃娘，臣妾已經前前後後想過了，臣妾……情願。”

“娘娘……”德順欲言又止。聶無雙看了他一眼，淡淡道：“有甚麼就說吧，在本宮跟前，本宮不欺你，你也不要坦白本宮。”

後妃兩人說著話，過了一會，大皇子下了學，由內侍宮女領著進了殿中，聶無雙看著他彷彿又長大很多。

“臣妾恭迎皇後孃娘。”敬妃趕緊跪下道。

敬妃冇有看出她眼中的非常，笑著道：“這二皇子纔剛滿兩週，甚麼都看不出來呢，皇後孃娘……”

聶無雙見他一言一行都有度，心中對教誨他的歐陽師尊多了幾分好感。看來他雖為人陳腐，但是在倫理上非常看重。也是有幾分學問在裡頭的，不然蕭鳳溟也不會尊他一聲先生。

敬妃抬開端來，看著聶無雙，麵上仍然帶沉迷惑：“但是皇上如何肯提早立儲？”

她說完，回身漸漸地下了閣樓。德順跟在她身後，點頭道：“皇後孃娘聖明！但是奴婢傳聞這大皇子身邊的阿誰老頭歐陽甚麼的，對皇後孃娘頗多非議，這個……要不要奴婢去經驗他一頓？”

應京中下了第一場雪，紛繁揚揚，一夜之間，極目所見都是烏黑。聶無雙挑了一日氣候尚晴好，披了狐裘漸漸地向永明宮走去。敬妃見她來了，倉猝率宮人前去驅逐。

“那二皇子呢？”聶無雙忽地問道：“敬妃姐姐如何評價？”

聶無雙挽了她的手，漸漸地向花圃中走去，此時已是夏季，這幾日天上看模樣要積雪下來，天陰得很短長。天上都是大塊大塊的濃黑鉛雲。

幾個小內侍不過十一二三歲的年紀，不等拷問就本身招了，可惜再清查下去倒是如何也查不到幕後的主謀。隻能懲罰一番，趕出了宮去。

聶無雙心中的第一層擔憂放下，她笑著抬了手：“平身吧。”

她心中何嘗不是這麼想，隻要這世上獨一的大哥安然地活下去，子孫合座。讓她做甚麼都能夠。

敬妃唯唯諾諾，不敢再說話。

敬妃趕緊號召大皇子，溫聲道：“喧兒，過來拜見皇後孃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