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八章 又來了 下[第1頁/共4頁]
對此,吳宓在日記中如許記敘:是晚彥雖抽泣,毫不敷以動我心,徒使宓對彥憎厭,而更悔此前知人不明,用情失地耳!
“好說好說……”袁燕倏一皺眉道,“哎呀,兄弟我也冇有甚麼可送的,就再送老兄你兩句詩吧……”
厥後吳宓還給熊毛二人寫了一首賀詩,而當他寫完以後,這才發明早在十四年之前,袁燕倏就已經向他預言了此事。
當時毛彥文曾經哭著說:‘你總該為我想想,我一個30多歲的老女人,如何是好。莫非我們解纜點便是弊端?’
不敢置信……不敢置信!
宓與錫予及陳君寅恪赴紐約會袁君燕倏,袁君款予盛宴……
目送著哈佛三傑拜彆的袁大師俄然轉頭問道:“授之,你有寫日記的風俗嗎?”
我們的袁大師正在送彆哈佛三傑。
1919年10月19日
“錫予兄,比及宜仲兄(趙元任)八月份到哈佛的時候,兄弟我應當不在花旗國了……”
“請上車吧,我們後會有期!”
但是到了1931年,吳宓又不想和毛彥文結婚了,轉而尋求其彆人。
我與1935年2月翻出這篇日記,此時不曉得該寫甚麼來表達本身現在的表情,關於我和前妻另有毛密斯的事情,他真的全都說對了!
漸能至理窺人天,聚散悲歡各有緣。侍女吹笙引鳳去,花著花落自年年。
“寫日記?”感到莫名其妙的黃宗詒搖點頭道,“姨父,我向來不寫日記。”
錫予嘗謂“婚事件對症下藥”,又雲“滿足者乃有家庭之樂”。且唯真能自愛者,乃能愛人……
他不是少正卯,而是袁天罡!(編者注)
毛彥文字與陳心一是老友,此前,她和表哥朱君毅早已月下為盟,私訂畢生,乃至還逃過婚。
吳宓作為朱君毅的同桌老友,早在清華讀書時,便曉得了毛彥文。當時,朱君毅每次讀完表妹的情書後,都會讓吳宓過目。吳宓對毛彥文在信中透暴露的才情佩服不已,久而久之,心中便湧動出非常的情素,礙於同窗之誼,他未曾透露,而是深深埋冇在了心底。
天哪……天哪……天哪!
編者注:這是吳宓先生日記當中最為奧秘的一篇,厥後公佈的時候激發了極大的爭議。而這爭議不是關於吳大師,而是另一名民國大師――袁燕倏。
1921年4月25日,禮拜一深夜,布魯克斯密斯宅前花圃。
中了一個“催眠術”的黃公子呆呆地點頭道:“明白了,姨父。我明天就開端寫日記!”
此君心達而險、行辟而堅、言偽而辯、記醜而博、順非而澤。可謂本日之少正卯。
――節選自《吳宓日記新編》
同年8月,留美返來的吳宓冇歇息兩天,便倉促趕往杭州,相晤陳心一。但是,此次的相晤極富戲劇性,彷彿從一開端便隱示著某種悲劇的意象。按吳宓日記的論述,大師隻是冷靜相對。未曾料想,一會兒工夫,另一名女配角翩然出場,她就是毛彥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