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體小說網
會員書架
繁體小說網 >都市娛樂 >心安即是歸處 > 第4章 縱浪大化,不憂不懼

第4章 縱浪大化,不憂不懼[第1頁/共9頁]

上一章 章節目錄 加入書簽 下一頁

趨炎附勢

哲學家們辨(辯白)過冇有呢?他們辯(辯論)過冇有呢?他們既“辨”又“辯”。但是成果如何呢?成果是讓讀者如墮入五裡霧中,目炫狼籍,無所適從。我順手舉兩其中國疇昔辨和辯的例子。一個是《莊子·秋水》:“莊子與惠子遊於濠梁之上。莊子曰:‘鰷魚出遊安閒,是魚樂也。’惠子曰:‘子非魚,安知魚之樂?’莊子曰:‘子非我,安知我不知魚之樂?’”我感覺,惠施還能夠答覆:“子非我,安知我不知子不知魚之樂?”如許辯論下去,一萬年也得不到成果。

交運與不利

交運與不利,大要上看起來,彷彿是絕對對峙的兩個觀點。世人無不想交運,而決不想不利。

2000年1月30日

我主張對譭譽要加以詳確的闡發。起首要分清:誰毀你?誰譽你?在甚麼時候?在甚麼處所?因為甚麼啟事?這些環境弄不清楚,隻談譭譽,起碼是有點恍惚。

這一個小例子,並冇有甚麼深文奧義,隻不過是想辨真偽罷了。

我毫不是為算卦相麵的“張鐵嘴”“王半仙”之流的騙子來張目。算八字算命那一套哄人的大話,隻要一個非常簡樸的究竟就能戳穿。試問普天之下——“番邦”臨時不算,因為老外那邊冇有這套玩意兒——同年、同月、同日、同時生的孩子有幾萬,幾十萬,他們平生的經曆莫非都能夠絕對一樣嗎?絕對地不一樣,倒近於究竟。

當前,我國舉國高低,爭分奪秒,昂揚圖強,穩固我們的政治,生長我們的經濟,期能在預期的時候內建成名副實在的小康社會。那裡容得半點胡塗、半點蕭灑!但是,我們中國人一貫是遵循辯證法的規律行動的。前人說:“文武之道,一張一弛。”有張無弛不可,有弛無張也不可。張弛連絡,斯乃正道。倡導胡塗一點蕭灑一點,恰是為了達到這個目標的。

現在我們運氣好,得生於新社會中。但是那一個“考”字,好像如來佛的手掌,你彆想逃脫得了。幼兒園升小學,考;小學升初中,考;初中降低中,考;高中升大學,考;大學畢業想當碩士,考;碩士想當博士,考。考、考、考,變成烤、烤、烤;一向到知命之年,厄運仍然不免,當代知識分子落到這一張密而不漏的天網中,無所逃於六合之間,我們的人生還談甚麼美滿呢?

緣分和運氣可托不成信呢?

實在,這兩件事是有密切聯絡的,相互依存的,互為因果的。說極度了,的確是一而2、二而一者也。這並不是我的發明締造。兩千多年前的老子已經發明瞭,他說:“禍兮福之所倚,福兮禍之所伏,孰知其極?其無正。”老子的“福”就是交運,他的“禍”就是不利。

從汗青到現在,中國知識分子有一個“特性”,這在西方國度是找不到的。中國曆代的墨客、文學家,不不利則走不了運。司馬遷在《太史公自序》中說:“昔西伯拘羑裡,演《周易》;孔子厄陳蔡,作《春秋》;屈原放逐,著《離騷》;左丘失明,厥有《國語》;孫子臏腳,而論兵法;不韋遷蜀,世傳《呂覽》;韓非囚秦,《說難》《孤憤》;《詩》三百篇,大略賢聖發奮之所為作也。”司馬遷算的這個總賬,厥後並冇有竄改。漢今後統統的文學大師,都是在不利以後,才寫出了震古爍今的佳構。像韓愈、蘇軾、李清照、李後主等等一批人,莫不皆然。向來冇有過狀元宰相成為大文學家的。

上一章 章節目錄 加入書簽 下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