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第3頁/共3頁]

“你都快曬焦了，”他對莉迪亞說，“還是穿上T恤吧。”

他冇有等著她過來擁抱本身――彷彿把他當作一個躊躇遊移的小孩――或者哄著他進入寢室，而是直接把她推到客堂的地板上，拉開他的褲子拉鍊，掀起她的裙子，把她直接拽到本身身上。路易莎嗟歎著弓起了脊背，詹姆斯胡亂解開她襯衫的鈕釦，把它扔到一邊，脫下她的胸罩，握住她又圓又沉的乳房。她在他身上爬動的時候，他諦視著她的臉，看到她的黑髮垂下來，落到嘴裡，她棕色的眼睛閉著，呼吸跟著身材的行動加快。他想，這就是他應當愛上的那種女人，一個長得像如許的女人，和他相像的女人。

漢娜一邊眯起眼睛尋覓內斯，一邊假想本身能夠獲得哪些昵稱。“香蕉漢娜”――他們能夠叫她這個，或者和她的名字無關的外號，比如聽起來奇特，但對他們來講很親熱和小我化的名詞――“慕斯”，或者“豆子”。這時，傑克漫步過來，他的太陽眼鏡扣在頭上，反射著刺眼的陽光。

夜幕來臨時，漢娜敞開她房間的門，從門縫裡往外看。內斯的門底下現出一線燈光，莉迪亞房間裡也亮著燈。內斯把那張唱片幾次播放了一下午，現在終究停了，整條走廊逐步墮入厚重的濃霧普通的沉寂當中。漢娜悄悄走下樓梯，發明樓下一片烏黑，她父親還冇有返來。廚房的水龍頭往下滴著水，噠、噠、噠。她曉得應當關掉它，但如許的話，家裡就冇有了任何聲音，而現在這類時候，冇有聲音令人難以忍耐。她回到房間，設想著水龍頭滴水的景象，每響一聲，都會有一滴水珠呈現在儘是劃痕的鋼製水池的底部。

“你都變成粉紅色的了，”內斯說，他背對著傑克，彷彿傑克底子不存在，“這裡，另有這裡。”他碰碰莉迪亞的肩膀，然後是她的鎖骨。

“我冇事。”莉迪亞又抬手擋住眼睛。

他漸漸地從盒子裡拿出一個叉燒包，它的重量比他影象中的輕，捏起來非常柔嫩，像一朵白雲。他已經不記得另有甚麼更軟的東西了。他扯開外皮，暴露內裡油光閃亮的豬肉，好像一顆奧秘的紅心。他把它放進嘴裡，感覺它的味道就像一個吻，充滿著甜鹹交叉的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