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克 鄧恩 事發之後七日[第2頁/共6頁]
/我的眼界隨之大開(更不消提我的兩條腿)”,還在安迪的車中幽會過一次,當時我帶她去旅遊漢尼拔,順勢把車停在了那都會的一條泥路上――“你帶我來到這裡,讓我聞聲你的閒談
瑪戈也忍不住放聲大笑,“天哪,或許我們倆真是腦筋短路了,是不是?這也太離譜了吧?”
“我已經回不過神來了,阿誰天殺的瘋子。”
“莫非是裝攝像頭的人?”我問道,“在我有外遇的那段時候,艾米出過幾次城,或許她覺得能夠把我和安迪的事錄下來。”
“莫非是一道奧妙的門?”瑪戈提出了一個點子,“會不會是艾米在那裡設了一道構造,把東西藏了出來,那些東西……我也說不好,能夠讓你逃過眼下的一劫?”
“潘趣會對朱蒂脫手,對吧?”
那一刻再也冇法抹去了,我與瑪戈之間有了一條永久的裂隙,就因為這個啟事,我恨我的太太。
Madness樂隊那首《就該這麼辦》的歌詞。“哦,我記得這個樂隊,很棒的斯卡樂隊。”瑪戈說。
我跪下用指尖悄悄挪開禮品盒蓋,彷彿盒子裡放著一枚炸彈,但是盒子翻開後仍然一片沉寂。我往禮品盒裡瞥了一眼:盒子底部並排放著兩個木偶,看上去像是一對佳耦,丈夫穿戴一身五顏六色的服飾,暴露一臉奸笑,手裡還拿著一根柺杖,換句話說是一根棍子。我拿開這個丈夫木偶,他的四肢立即鎮靜地亂舞開了,彷彿一個舞者在伸展身材。老婆看上去要標緻一些,顯得更加文雅也更加峻厲,臉上的神采非常震驚,彷彿看到了令人驚駭的一幕,她的身下還躺著一隻寶寶玩偶,能夠用絲帶拴在老婆的身上。三隻玩偶看上去都顯得年代長遠,又大又沉,幾近和口技演出所用的木偶普通大小。我伸手拿起男木偶,發明他身上有一支球棍一樣的粗手柄用於操縱,因而攥了攥那支手柄,木偶的胳膊和雙腿立即狂躁地抽搐起來。
“冇錯,很暴力。上帝呀,她瘋得短長。”
我把雙手緊貼在身側不敢亂動,謹慎翼翼地踏進了那間潮濕的柴棚,踮著腳免得留下足跡。剛走過一台純平電視,我就一眼瞥見一個龐大的禮品盒上放著艾米慣用的藍色信封,用艾米鐘愛的斑斕銀紙包裝著,因而把信封和禮品盒都抱到了暖融融的屋外。盒子裡的東西掂起來很重,差未幾有足足三十磅,彷彿碎成了好幾塊,當我把盒子放到地上的時候,內裡的東西滑動著收回了奇特的“吱啦”聲,瑪戈立即下認識地後退了一步。我翻開了信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