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一章 張平作亂[第2頁/共3頁]

“張平既降，便回還長安。”說罷，便率軍迴轉，留下旨意任命張平為右將軍，並任命張蠔為虎賁中郎將。

“冉閔稱帝時，張平稱臣於大燕，轉而又與晉暗通款曲，與秦交好，燕、晉、秦都授予其官爵，實乃二臣賊子，無恥至極，算不得大丈夫。”吳王慕容垂站在門邊，看著門外飄雪，唾了一口，持續道：“現在張平獨占幷州新興、雁門、西河、太原、上黨、上郡，有壁壘三百餘座，胡人與漢人十幾萬戶，雖大要稱臣對外使節朝貢不竭，實則在諸國之間保持中立擁兵自重，實在可愛。”

太原王府小院內，張九歌自之前見到“苻堅”二字後，胡太醫為其施針醒來後，便如失了魂普通，時而復甦時而呆愣。惡夢不止，連月一病不起。一日胡太醫為她施完針，她忽而又患啞疾。見她環境更加不好，記性越大，百裡卿鵠心知不能讓他們再混鬨下去，便修書一封，讓人送到黃河以南，請方無衣出山。

“石虎故將張平據幷州反叛，傳聞秦天王苻堅，已籌辦對其出兵了。”太原王慕容恪邊往火盆裡加碳，裹著貂裘，彷彿格外怕冷。

剛走到院門前的慕容令和段清河聞聲聲音衝了出來，段清河忙跑進屋去扶起九歌，慕容令看著桌麵上的兩個字，握緊了拳頭，朝兩人道：“我去請胡太醫！”說著回身走了出去。

苻堅笑著朝苻丕說：“太傻。”說著向一旁的鄧羌和呂光說：“活捉此子。”因而鷹揚將軍呂光策馬前去刺中張蠔，前鋒鄧羌策頓時前俘虜張蠔，拴在馬後拖到苻堅馬前，獻給苻堅。

慕容恪看著他，有些無語，道：“本王信得過百裡先生為人。”

張蠔見養父張平率軍而來，成心在張平麵前表示，策馬出入秦國軍陣四五次。苻堅抱著苻丕坐在馬背上，看著張蠔衝鋒陷陣，大呼而來，吼怒而去，將兩軍對壘視為兒戲，便朝苻丕笑道：“你今後上陣殺敵萬不成學他。”

“去歲姚襄借秦道西還，聯絡境內羌人慾圖關中，尚為東海王的苻堅隨廣平王苻黃眉征討姚襄。我聽聞苻堅身為主力，親身斬下姚襄頭顱，為秦太祖天子苻洪報仇。然厲帝苻生獎懲恰當，苻黃眉等人雖立大功卻被誣有謀反之心，終究苻黃眉兵敗身故，苻堅上交兵權才免於一難。”慕容恪邊烘動手，邊循循善誘道，“現在苻堅忝居高位，傳聞即位後，便為被苻生冤殺眾公卿大臣昭雪，甚得民氣。當初姚襄被桓溫大敗逃往平陽，張平身為秦將，未隨雄師共同抗敵，卻與姚襄約為兄弟，各自撤兵。苻堅天然要報這‘一箭之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