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奸臣當道[第3頁/共4頁]

趙誨便對董榮說：“陛下向來喜好騎射，若你能壓服陛下在殿上置錘鉗鋸鑿，我們兄弟二人便與你同謀。”

魚海答：“既然如此，不如我提早請辭，做個順水情麵。隻是……今後的日子，要難堪你和魚汐了。”

而強汪和皇太後強氏是宗族一脈，閒暇時傳聞過鄧羌苻生與梁懷玉三人的事情，有些看不慣鄧羌連本身敬愛的女人都能讓給苻生，更看不慣鄧羌因那女子心甘甘心受苻生管束。當看到鄧羌與苻堅等人同桌喝酒，卻也並未言語。

強皇背工裡拿著的信被攥成團，掩著胸口慟哭流涕，眾宮女勸不住，也跟下落淚。隻見強皇後俄然站起家來，一起跌跌撞撞往西宮跑去。

董榮聞言，態度更加恭敬，奉承道：“小弟是至心願為兩位兄長所用，此心六合可鑒！還望兩位兄長不嫌小弟駑鈍。”

苻生看向她，道：“戴罪之身？”俄然恍然大悟道，“我忘了，我罰你禁足一月。”說著站起家來，走到梁懷玉身前，說：“隻是你現在跟我活力，會不會太不識時務了些？”見梁懷玉握緊衣袍，咬唇不語，胸前起伏不定。便伸手抓住她的手，說：“還是……你不肯做朕的皇後？”

強汪落座，苻堅親身為其斟酒，問：“兄長肯賞光前來，實乃苻堅幸運。”

鄧羌說：“姚襄必會以扶靈歸鄉之名借道回隴西。”見苻堅不語，鄧羌接著道，“現在新帝登基，恰是用人之際。若姚襄真的假借扶靈之名借道大秦，還望將軍趁機拿下姚襄兄弟二人，為大秦所用。”

強皇後跌跌撞撞往西宮走，到了時，隻見台下跪滿渾身縞素的朝臣。強皇後心知陛下已去，心底哀傷不已，不能入內。眾宮女扶著她，站在西宮門前，隻見宮門敞開，太子苻生走了出來，一旁的宦者捧著璽印龍袍聖旨，一一佈列開來。

鄧羌笑道：“實在不然，姚弋仲尚未入土為安，這事就算不得疇昔。”

鄧羌放下酒壺，正色道：“當年先帝率軍入關後，姚弋仲便率部眾歸順東晉朝廷，恐怕他當時也料不到不出幾年就會放手人寰。現在姚弋仲部下皆歸其子姚襄姚萇兄弟二人所掌，姚襄雖文韜武略，卻並不如他父親那般有野心。而姚萇其人，更是可貴一遇的將才。我聽聞姚弋仲身後，部下民氣浮動，加上不慣南邊水土，皆有北還之心。”

眾臣抬開端，隻見宮廷之下，覆蓋著詭譎的陰雲，太師府的家奴見太師看著那雲入迷，便提示道：“快下雨了，太師，快歸去吧。”魚遵依言上了馬車，纔出了宮門，大雨便滂湃而下。

隨苻生一同到了東宮的人忙撐傘跟了出去，剩下的宦者女奴麵麵相覷，一愣過後，湧入屋中。雲兮走在最前麵，看到身上草草穿戴皇後冕服的梁懷玉躺在床上，身上青一處紫一處慘不忍睹，目光板滯地看著床頂，忍不住哭出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