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第4頁/共5頁]
錢昭暈眩噁心,驚駭之下抓住他髮髻猛扯。
錢昭瞧這年青婦人上身緊緊裹著粉色窄袖夏衫,下邊穿戴半舊柳綠馬麵裙,顯出妖嬈身材,臉上的肌膚雖不算白淨,卻細光光滑,一雙丹鳳眼傲視生輝,全然不似農婦。
關於錢昭和秦殊燁的流言,傳到傅百山耳朵裡,卻讓他起了另一種心機。他暗罵,公然淫/婦,就曉得勾搭小白臉。可想起錢昭嬌媚模樣,又妒忌師侄豔福。到了晚間,更是心癢難搔。
錢昭的屋裡俄然亮了燈,隻聽她道:“秦公子,請出去。”
河穀兩岸平坦肥饒的地步都屬於周村,但這周村看來比慈門還窮些,目所能及的房屋大多破襤褸爛。
秦殊燁收回擊,握拳包管道:“你放心,我會一向看著他!”
柳先生隻要求他們認字會寫,對文義則隻大略帶過,如有好學的問,他才逐字逐句分解講授。錢昭聽他講課,模糊覺出深意,《管子》為法家文籍,亂世之時,當比儒學合用很多。
錢昭喊不出來,見他靠近還想親嘴,恨不能生啖其肉。
錢昭在拂曉時就醒了,梳洗束裝後,站在屋前的空位上,看朝陽從劈麵的山脊升起。
那婦人臉腫了半邊,逃也似的過河回家去了。
世人齊聲喝采,美人就算講的是天書也必然格外動聽。
散學後,秦殊燁留劣等著跟錢昭一塊兒歸去,他們的屋子是同一排窯洞,中間隻隔間儲雜物的倉房。
錢昭側著身子戰戰兢兢地挪到對岸,下橋的時候還勞秦殊燁攙了一把。
那周嫂子柳眉一豎,衝到院中,叉腰對罵道:“老不死的婆子,你罵誰婊/子!要不是老孃紡布掙幾個錢,這破屋爛椽的早塌了。就那麼幾畝坡地,能收幾斤穀子?老孃如果不管,你兩個該死餓死!”
村中無甚消遣,入夜以後除了去書塾聽柳先生講課,便冇彆的事做。傅百山這夜翻來覆去睡不著,錢昭那小□□住處就隔了兩間屋,既然殊燁能弄上手,他如何不能玩。一想到這裡,就再也睡不住,偷偷出了門,輕手重腳地摸上錢昭那屋去。
錢昭忍著笑,跟在他倆身後,穿過半人高碎石牆圍起的院子,進了堂屋。屋裡清算得還算潔淨,但從邊沿脆翹儘是孔洞都未曾改換的窗紙卻能看出仆人家並不餘裕的景況。
傅百山幾近被她連頭皮都扯下來,憤怒地捉著她的上臂用力一推,便將她一條胳膊卸了。錢昭慘呼一聲,他卻感覺痛快,一手捏著她的下顎,一手在她身上摸索。
傅百山半身壓住她,扯開她兩顆襟扣就往頸窩裡親去。
隻要一人舉手,倒是那唱曲的天籟少年,怯怯答道:“是《牧民》。”
名叫黑子的小狗被甩出去打了兩個滾,“嗚嗚”叫了兩聲重新站起來,衝著他就是一陣狂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