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二八回 情癡[第2頁/共3頁]

看了看，又低低唸叨：“‘心魂漫逐秋魂轉，水流花謝不關情，清溪空蕰詞人怨’。好個‘詞人怨’。”他又低頭見了冰霜的肖像，昂首對龍靖道：“來來來，你我二人漸漸喝茶細談，如何？”

“不美意義嗎？”老者笑道：“實在，你在我院子裡叫的時候我就聞聲了，隻不過我在後山采藥。等我下山來，你在門口等，我也等，就想看看你會做甚麼。我發明你是一個情深意重的年青人。”

是的，癡，情癡！

“不錯。”老者慎重地反覆著：“癡情的癡。”說著，轉頭又去望那畫中的兩行字。

“掠水驚鴻，

龍靖不美意義地笑了笑，並不答覆他的話，忙忙的施了一禮：“小生盧龍靖，偶然突入前輩仙居，冒昧之極無可對比，隻望前輩寞怪。”

不幸踏去來枝，

龍靖忙昂首試淚看時，隻見一老者立在書房門口看著他，那老者一襲長袍，身形苗條，相貌清廋，一雙老眼仍然敞亮有神，三絡白鬚飄蕩胸前，站在那兒明顯有出塵之概，仙風道骨，彷彿不沾人間炊火。

寫完擲筆長笑，忽又嗚嗚地痛哭起來。他對冰霜的豪情戀之極沉思之極久，卻不得一敘，本日這番景象，不由得他柔腸百結。

老者對勁地笑道：“這也是老夫一手絕活，一樣的東西，老夫做出來就比彆人做出來的強。”細細品了幾口，老者俄然轉了話題，俄然說了一句：“阿誰女孩子是你的小戀人吧。”

老者已走到案前，拿起那幅龍靖冰霜並馬奔馳圖看起來，便道：“我看看，是為這個哭麼？”

“彆怕彆怕，”老者安撫他道：“女孩兒是吝嗇一點，你讓讓她就行了，千萬彆跟她使性子。”他笑了笑，“男人嘛，本來就應當漂亮一點。何況，男人的自負在敬愛的女人麵前不值甚麼。”

龍靖聽著他的話，想著書房中那些畫上的女子，不由劈麵前的白叟更是心折，便道：“小生傾慕那位女人，她也鐘情於小生，隻是現在因為有一點小曲解，我在四周找她，還冇有找到。想想，我們有些日子冇有見麵了。”

龍靖忙站起來雙手接了，悄悄咂了一口，不由讚道：“好茶。”

心魂漫逐秋魂轉。

“正想就教老前輩貴姓大名？”

水流花謝不關情，

龍靖也跟著望去，口中喃喃地低念：“難忘恩典難忘你，隻為情癡隻為真！”俄然間貳心頭一亮，便甚麼都明白了。

“癡？”龍靖有些驚詫。

他走進院子，來到石屋門前，朗聲道：“叨教有人嗎？”連叫數聲，無人承諾。等了很久，也不見有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