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紅櫻[第5頁/共6頁]

早晨，鴕鳥醒了。它睜著大眼睛，在院子裡走來走去，非常蒼茫。

元曜很歡暢，道：“太好了。小生還擔憂你嫌它醜笨，會指責小生花十兩銀子買下它。”

白姬拍了拍黑貓的頭，笑道：“十三郎來了就是客人，不準用心欺負它。”

比來平康坊有無頭鬼作怪，白姬穿上男裝，扮成“龍公子”，帶著幾張咒符坑銀子去了。小墨客留在縹緲閣看店。

元曜道：“小生不是你姑父！白姬去平康坊賣咒符去了。”

白姬笑道：“胡十三郎很會做蜜餞，它客歲送來的青梅和杏脯都很好吃，去請十三郎來做吧。”

元曜忍不住問道：“這紅櫻之珠是甚麼東西？”

白姬瞥見鴕鳥學仙鶴跳舞，竟然冇有笑。她取了一隻笛子，橫在唇邊，吹起了一首空靈而委宛的曲子，為鴕鳥掃興。

元曜伸出了手。

鴕鳥在後院玩累了，跑來找小墨客討酒喝。小墨客怕它喝醉了發酒瘋，隻給它喝茶。鴕鳥很不歡暢，用嘴啄小墨客。小墨客冇有體例，隻好給它倒了一杯羅浮春，鴕鳥心對勁足地喝了酒，又跑去後院學仙鶴跳舞。

“甚麼？！國師明天來縹緲閣了？！”狻猊震驚。

狻猊不信賴，昂首哀告白姬：“國師必然是遇見費事了。姑姑，請您帶我去白玉京尋覓他。”

白姬笑道：“紅櫻之珠的口感有些酸澀，再采一些做蜜餞吧。用馬老太君送的鏡花蜜醃漬，必然很甘旨。”

離奴喂鴕鳥吃香魚乾，它也不吃。

剛過申時，白姬就返來了。

“我不喜好煙霧太濃的香。”白姬道。

金衣青年道：“你能伸脫手嗎？不然，我進不去。”

狻猊哀嚎道：“不幸的國師！薄命的國師！我早就勸他不要去天上了，他卻不聽我的話。”

鴕鳥睡在元曜的被子上，把頭靠在元曜的脖子邊，小聲地打著呼嚕。

第二天，元曜在晨光中醒來，鴕鳥還在呼呼大睡。元曜打著嗬欠穿上外套，去後院的古井邊梳洗。他剛走到迴廊，就嚇了一跳，睜大了眼睛。

白姬歎了一口氣，解答了小墨客的迷惑。

鴕鳥喝了幾杯酒以後，醉了。它開端在月光放學仙鶴一樣展翅跳舞，口中收回“嗝啊——嗝啊——”的聲音。它粗笨的身軀跳起舞來非常風趣，聲音更好笑。

“紅櫻之珠是仙界的植物，在人間的地盤上不必然能夠長出。我剛纔用花鋤在草地上畫了一個符陣，以包管紅櫻之珠能夠順利發展。”白姬向符陣望去，因為她還冇畫完符陣就被鴕鳥踩暈，元曜、離奴又來來去去地搬運柴火，符陣已經恍惚得看不清了。

元曜喂鴕鳥吃草，它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