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紅櫻[第4頁/共6頁]

元曜從速道：“它不是用心的。白姬，請不要吃它。”

聞聲這一聲“姑父”，元曜如夢初醒，也刹時憶起了金衣青年的聲音，他張大了嘴：“你是……”

離奴道：“仆人，離奴籌算采一些紅櫻之珠，做紅櫻之魚。”

金衣青年抓住元曜的手，邁步走進縹緲閣。這一步看似平常，但他卻彷彿從一個天下踏進了另一個天下。

狻猊哀嚎道：“不幸的國師！薄命的國師！我早就勸他不要去天上了，他卻不聽我的話。”

元曜不經意間昂首時，發明一道金色的人影在縹緲閣外走來走去。

“離奴討厭那隻臭紅狐狸！離奴去請它，它必然會擺臭架子，嘲弄離奴，離奴會很冇麵子。”離奴很不歡暢，它和胡十三郎一貫反麵，是死仇家。每次一見麵，它們就會打起來。

元曜找遍了院子也冇找到紅櫻之珠，白姬說他辦事不力，又扣了他十天的人為。元曜心中悲苦，但又冇法辯駁，隻能拉長了苦瓜臉持續找紅櫻之珠。

元曜還是不敢吃。

如果是有緣之人，他為何不走進縹緲閣？

狻猊道：“是墨客讓我出去的。”

月光下，天井中，千妖百鬼嘻嘻哈哈，舞動得更歡樂了。

白姬見元曜敲皮鼓，笛聲俄然一轉，吹起了一首活潑歡暢的曲子。元曜共同白姬的旋律敲鼓：“咚——咚咚——咚——咚咚咚——”

白姬道：“三十六重天，可不是能夠隨便來去的處所。”

青草中，一夜之間長滿了某種藤蔓植物，翠綠而柔滑的葉子下結了一串又一串的紅櫻之珠。紅珠碧葉覆蓋了大半個後院，光彩素淨的紅珠子上還帶著淩晨的露水，看上去斑斕而誘人。

“仆人的蜜餞比離奴的麵子更首要。如果那隻臭狐狸對爺傲慢無禮，等蜜餞做好了，爺再清算它。”

白姬道：“有一名客人家的白兔走丟了，捎信來縹緲閣托我幫她尋覓。那兔子最喜好吃紅櫻之珠。我嫌四周馳驅尋覓太費事了，籌算在縹緲閣中種上紅櫻之珠，然後守‘珠’待兔。”

白姬掩唇笑道：“紅櫻之珠醃漬成蜜餞以後再做魚膾，想必必然很甘旨。”

狻猊憂愁隧道：“我是為了國師而來。半個月前，東皇太一祭那一天，雲中君聘請國師去天上玩，國師就去了。一去半個月，冇有任何動靜。”

第二天，元曜在晨光中醒來，鴕鳥還在呼呼大睡。元曜打著嗬欠穿上外套，去後院的古井邊梳洗。他剛走到迴廊，就嚇了一跳，睜大了眼睛。

金衣青年在縹緲閣外走過來，走疇昔，彷彿看不見縹緲閣的大門，也看不見站在門邊察看他的元曜。

元曜盜汗，道：“這不是櫻桃……並且，還不曉得這東西有冇有毒，能不能吃……”

白姬站起家來，她俄然想起了甚麼，看了看空空的雙手，又摸了摸衣袖，然後哈腰在草地中找東西，“糟了！紅櫻之珠不見了！離奴，軒之，快幫我找一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