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尾聲[第2頁/共3頁]

武後道：“聽聲音倒是像，但此人長著頭髮……”

元曜神采一變，想搶返來，但是冇有韋彥行動矯捷。

“明顯被光臧國師用去了兩把。”元曜以蚊子般藐小的聲音嘀咕道。

白姬做了新結界，以防光臧和獅火闖來尋事。元曜涓滴冇有感遭到縹緲閣和以往有甚麼分歧，他想大抵這結界隻對光臧和獅火有效吧。

韋彥笑道：“本來軒之在內裡，我還覺得明天縹緲閣冇人。”

韋彥唸叨：“龍閣鳳殿玉鈴廊，火蓮妖嬈修羅場。綠鬢冷沾三月露，紅腰香浸九宮霜。夜夜癡吟牡丹詞，歲歲看花淚千行。獨立西風又一年，多情總被無情傷。”

白姬還是悶悶不樂，每天穿戴男裝去獻福寺聽義淨禪師講經解悶。元曜遵循商定每逢單日陪她去聽，不過也是在打打盹，經、文完整冇有聽出來。

白姬瞥見元曜愁悶的神采，眸子一轉，笑道：“但是，如果韋公子買下貨架上的醍醐香，軒之下午能夠跟你去貴府送香。”

白姬站在碧草當中，望著飛花遠去，喃喃道：“一世風月虛花悟，三生菩提般若梵。但願，她能夠勘破幻象，放棄執念，去往她應當去的處所吧。”

韋彥在元曜劈麵坐下，搶過了元曜剛寫的詩，笑道：“喲，軒之在寫詩，我瞧瞧。”

本來，白姬說的把光臧和獅火送去能夠持續沐浴的好處所竟然是仙居殿。這條龍妖也太坑人了。萬一當時武後正在沐浴，隻怕光臧就會被當場正法吧？

“熬了一千年，好不輕易才長出頭髮，可還是要扮禿頂……”元曜非常憐憫光臧。他又有些擔憂，白姬連番玩弄光臧，不曉得他會不會惦記取找白姬報仇雪恥。

上官婉兒覺悟過來，道：“天後，是光臧國師，他返來了……”

一陣風吹過，碧草飄搖，飛花遠逝，不成追隨。

金吾衛要去追逐，武後攔住了，“罷了，隨他去吧，歸正最後也會回大角觀。”

白姬笑道：“不是十兩銀子，是十兩金子。”

快到正中午，白姬飄下來了，見了韋彥，笑道：“韋公子又來買寶貝？”

元曜想起魏國夫人的平生，心有所感，提筆而就。

白姬拿了一個香爐，來到後院，對著大明宮的方向，將祭詩在香爐中燒化了。

金吾衛得令，簇擁入仙居殿。但是，金吾衛尚未出來，一隻噴火的獅獸猖獗地衝出重重包抄，馱著用手遮著臉的男人一溜煙衝去大角觀了。

最後，韋彥和白姬還價到五兩金子，才帶走了元曜。

元曜利誘隧道：“國師的頭髮……”

元曜不想和白姬去聽經，想和韋彥去喝酒賞花，但是又不敢多言。

離奴把光臧留下的道袍、靴子、玉冠、拂塵拿去當了三吊錢，分給元曜一吊。元曜感覺拿了有違君子之風，但是不拿又怕離奴活力，就把這一吊錢偷偷地恩賜給路上遇見的乞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