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聽六藝[第2頁/共4頁]

秦忘舒道：“本來如此。“就與那墨客並馬而立，口中道：”先生先請。”

秦忘舒聽到此言雖是吃驚，卻曉得是陳少昊救他的戰略，是以沉吟不語。

馬明軫忙令部下選幾匹好馬留下了，與陳少昊秦忘舒寒喧數句，陳少昊又將軍務拜托給馬明軫，馬明軫也應了，這才領著人去了。

墨客道：“將軍心中必然是不平，不如你我並綹而行，去了兩三裡，便知真章了。”

鄭元直道：“此事真真假假，一時也難弄得明白，不過陳將軍此人極是短長，還是莫要惹他的好。”

秦忘舒道：“既如此，你我就此彆過，隻盼你我此去皆有殊遇，來年或可相逢於疆場，再來定個勝負。”

墨客笑道：“六藝當中有個‘數’字，正所謂卜數不分炊，既知數，必知卜。將軍的身份，倒是瞞不過我的。”

本來那衝進林中的兵馬，皆是馬明軫部下，陳少昊一眼就瞧了出來。

走到林外，馬明軫道：“元直公，你真信那秦忘舒投效我國？”

墨客倒也是有問必答，道：“禮樂射禦書數叫做六藝，凡我儒門弟子無有不學的。這個禮字，那是要分尊卑，明高低的，君子不成不習，不然就是亂了綱常。一旦精通了這個禮藝，那是連六合都要恭敬的，但有所求，無有不從。”

秦忘舒本來去得遠了，聽到這話，心中不平，他從小生於虎帳當中，又是赤甲軍統領，騎馬比走路還多，怎地就有人敢指責他的騎術？因而勒馬迴轉。隻見道旁立著一人，頭戴方巾，身穿儒袍，穿了雙布鞋。背上揹著竹箱，箱中儘是書籍，瞧來竟是個墨客。

就將戰馬讓出一匹來，墨客卸了背上書篋，也不去扯那韁繩，隻是足尖微微點地，就已飛縱上馬，僅憑這一手，秦忘舒已是目瞪口呆，看來這墨客的確是會騎馬的。

馬明軫心中驚奇不定，便瞧向身邊的鄭通鄭元直。

秦忘舒歎道：“我也隻要不敷百日壽限，那裡能去想將來，也就是過一日算一日罷了。”

馬明軫道：“元直公計將安出？”

這時林中陳少昊向秦忘舒揖手道：“本日事急從權，就怕於秦將軍申明有損，少昊千萬對不住了。”

秦忘舒那裡能聽得出來，道：“先生於騎術一道必是精絕，若蒙指導，鄙人感激不儘。”

陳少昊道：“此次大晉兵敗，秦帥已然捐軀，那大晉國總要找小我抵罪，不然如何說得疇昔？秦帥既冇，秦將軍冇了倚仗，這個罪惡不找他找誰。可喜我大陳卻得了一員虎將。”

二人說著話，領著人馬漸行漸遠了。

鄭元直笑道：“就算秦忘舒現在一定肯，鄙人將此事坐實了，還怕他不肯？那大晉失了秦忘舒這員虎將，對我大陳老是功德。”

陳少昊道：“我臨行倉促，也冇帶馬兵來，還請馬將軍留幾匹馬來，我也可與秦將軍赴都城請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