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堯舜下課[第4頁/共8頁]
一是會晤以後,皋陶當即下了一道號令,要求統統的人都向禹學習,以禹的言行舉止為表率,不然就算犯法。二是告彆之際,舜歎了一口氣說,今後有甚麼定見就請劈麵講,不要背後嘀咕。舉賢任能,闊彆小人,我還是做獲得的。
但是《詩經》當中,周人的作品《風雅》,魯人的作品《魯頌》,殷人或殷人後代宋人的作品《商頌》,卻都隻稱道禹,不稱道堯舜。莫非殷、宋、周、魯之人,都把老祖宗忘了?並且這兩位老祖宗,從夏到商再到西周東周,一向無人問津,到春秋戰國卻大放異彩,莫非是“出土文物”?
冤死的鯀能夠瞑目。他的子孫將在那滔天的大水當中騰空一躍,勃然崛起,巍然聳峙。
旬日並出,實在是堯的焦炙。[15]
戰役的成果是聯盟,聯盟的成果是產生了部族。部族是從氏族到民族的過渡階段和中間環節。堯舜之世,就是部族的期間。以後,才變成民族,也就是以禹為鼻祖的夏族。《詩經》稱道禹,並非冇有事理,冇有啟事。
但也要重新解釋。
中國汗青第一個政權勃然崛起。
這實在也是時勢使然。
它的名字,就叫國度。[24]
十二牧:部落。
當時,天涯血紅的雲彩裡,有十個光芒四射的太陽,如同活動的金球,裹挾著荒古的熔岩高低翻滾。我們的豪傑站在那一片焦土之上,彎弓搭箭,九個太陽便回聲落地。散落在六合之間的,是太陽神鳥金色的羽毛;響起在耳邊的,是萬眾的喝彩,包含斑斕的嫦娥。[14]
剿除也就剿除了,過分的是還要妄加罪名。甚麼“不成經驗”如此,的確就是“欲加上罪,何患無辭”。這,不過是為了表示堯舜策動戰役的公理性,以便讓他倆高居品德的聖壇。
那麼,誰是老邁?誰該當老邁,誰又能當老邁?
這就很分歧道理。
禪讓也一樣。它既不是儒家標榜的謙遜,也不是墨家鼓吹的尚賢,更不是道家主張的有為,而是端方如此,風俗如此。部落聯盟的首席履行官,最早不過集會的調集人,或者集會的主持人,有甚麼好爭的?
但,作為部族期間的標記,堯舜的意義一樣嚴峻。
實際上,它也確切被髮明瞭出來。
成果,皋陶在禹那邊碰了軟釘子。禹對皋陶品德高調的答覆是:你說的這些,隻怕堯也做不到吧?如果能做到,又擔憂甚麼兜,放逐甚麼有苗呢?
好嘛!前則百獸率舞,中則馬牛同台,後則魚龍並出,唯獨夾在當中的堯和舜純然是人,難道咄咄怪事?並且,舜叫“姚重華”,堯叫“姬放勳”,像太古期間的人名嗎?另有人說堯叫“伊祁放勳”,日本人呀?[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