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坐懷不亂[第2頁/共3頁]
這一陣嚶嚀之聲聽在臣暄耳中,幾近要淹冇他最後一絲明智。他摸黑滑至鸞夙腰間,尋到腰帶扣處,正欲一把扯開,忽聽鸞夙嗟歎道:“你身上……好香……”說著便往他懷裡鑽去。
聽聞此聲,臣暄靈台又添腐敗。他在心中默數三下,數到三時回聲而起,跳下床榻穿好衣衫,又用被褥遮住鸞夙胴體。他踉蹌幾步走到門前,映著雷電朝門上用力踹去,邊踹邊喝道:“容墜!開門!”
隻這一句,臣暄已回身邁步,徒留墜娘立在原地,心中不知是悲是喜。
“僅是微醺,並不大礙。”墜娘將被褥遮上鸞夙雙肩,再道:“丫環們都在屋外候著,你既發熱,便好好養著吧。”言罷又將湯盅遞上:“先把藥喝了。可需丫環奉侍?”
男女獨處一室,原就相互吸引,更何況臣暄與鸞夙皆是風華正茂,氣盛之時。此時兩人裡外套衫皆已濕透,鸞夙更如水中出浴。臣暄不自禁撫上她的背脊,隻覺對方滿身熾熱,直將本身掌心炙得燙手。他聞著鸞夙浸出的體香,單手從她後頸緩緩滑下,毫無不測惹出美人一陣嚶嚀。
墜娘掩麵一笑:“你疇前最愛裝病拒客,現在總算嚐到其中滋味了。”她見鸞夙已將湯藥飲下,便接過空置的湯盅,再道:“世子那處我已稟告過了,他叮囑你好生歇著,等你將養一日再過來瞧你。”
“春……藥?”鸞夙口中呢喃,麵上卻兩腮緋紅,神采迷濛,明顯已經動情。
鸞夙搖了點頭,接過湯盅兀自啜飲:“我夙來不常抱病,本日這病當真來得莫名其妙,昏昏沉沉難受得很。”
墜娘下跪懇聲:“部屬不敢。”
臣暄自幼練武,體格健旺,自問平常藥物不能近身,然現在亦是心悸泛動,情難自已。他強忍慾望,往屋外奔去,待開門時,卻發明門栓緊閉。臣暄欲破門而出,卻愈發感到使不著力,唯有體內熱流高低馳驅,似在尋覓宣泄的出口。
這般一想,臣暄立即將屋內燭火一一吹滅,又將案前的蠟燭吹熄。但是不近鸞夙之身還好,現在甫一走至案前,他立即聞到一陣女子特有的暗香。臣暄藉著月光再看鸞夙,美人已是香汗淋漓,低低嗟歎,他這才發覺本身亦是滿身濕透,唯憑著最後一絲明智勉強禁止。
……
秋風蕭瑟,草木搖落,似在難過過往酸楚,又似感慨紅顏殘落……
“那世子他……”鸞夙低低疑問:“他可醉了?”
鸞夙勉強起家,想要下榻,但是雙腳落地之際,卻感到一陣天旋地轉,不由雙膝一軟,又坐回榻上。她撫著額頭蹙眉回想,正欲喚人,卻聽房門“吱呀”開啟,墜娘已端了湯盅款步入內。
臣暄終是將目光緩緩移至墜娘麵上,緩緩再道:“女子最好的韶華,你都給了臣家,二十年來經心極力,畢竟功大於過……現在也該是保養天年的時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