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坐懷不亂[第1頁/共3頁]
墜娘見鸞夙尚算復甦,再將右手探上她的額頭,道:“冇有昨夜燙手了,想來這幾日便會大好。我得去外頭號召著,你有事便叮嚀丫環吧!”言罷已兀自起家,端了空盅出了鸞夙香閨。
鸞夙揉了揉額頭:“我隻記得昨夜與世子喝酒……然後……”
這一陣嚶嚀之聲聽在臣暄耳中,幾近要淹冇他最後一絲明智。他摸黑滑至鸞夙腰間,尋到腰帶扣處,正欲一把扯開,忽聽鸞夙嗟歎道:“你身上……好香……”說著便往他懷裡鑽去。
“僅是微醺,並不大礙。”墜娘將被褥遮上鸞夙雙肩,再道:“丫環們都在屋外候著,你既發熱,便好好養著吧。”言罷又將湯盅遞上:“先把藥喝了。可需丫環奉侍?”
臣暄毫不躊躇扯開鸞夙下裙,正欲與鸞夙裸呈相對,手上行動卻俄然一停。
那夢中之景如此逼真,就連誘人氣味都清楚可聞。若不是現在本身穿戴整齊躺在榻上,鸞夙當真會覺得昨夜之夢是真有其事。如此一想,她更覺臉上發燙,忙安撫本身乃是醉酒而至。
房門巋然不動,屋外無人回聲,唯有雷雨接連迴應。臣暄嗓音已是嘶啞,唯恐再等下去更加把持不住,遂趕緊使力再喝:“容墜!我曉得你在門外!”
墜娘聞言心中一驚,不敢接話。
墜娘自知理虧,低低俯身請道:“部屬知錯。”
臣暄目睹鸞夙雙臂癡纏,便一把將她攔腰抱起,走至榻前緩緩放低,神采虔誠如對待一件無價之寶。不過斯須,美人已是嬌喘不已,渾身顫栗。
墜娘下跪懇聲:“部屬不敢。”
翌日淩晨,鸞夙從榻上醒來,隻覺本身額上發燙,嗓中乾渴。她清楚記得昨夜本身是與臣暄喝酒,但是酒過三巡,再當如何,她卻想不起一絲一毫。鸞夙模糊想起昨夜好似有一場無痕春夢,夢裡不是旁人,恰是她與臣暄。
臣暄對墜孃的自愧恍若未聞,腔調微寒道:“我知你早便培養了交班之人。我給你半月光陰交代事件,半月以後,你便分開黎都吧!”
隻聽“劈裡啪啦”一陣聲響,案上的酒杯燭台已全數落地,臣暄耳中唯餘鸞夙的嗟歎嚶嚀,再也聽不見其他聲音。一個是血氣方剛的青年,一個是軟玉溫香的美人,兼之夜色闌珊,藥效使然,即使常日謹守禮節,現在也已難以抵當。
臣暄自幼練武,體格健旺,自問平常藥物不能近身,然現在亦是心悸泛動,情難自已。他強忍慾望,往屋外奔去,待開門時,卻發明門栓緊閉。臣暄欲破門而出,卻愈發感到使不著力,唯有體內熱流高低馳驅,似在尋覓宣泄的出口。
“有些發燙,乃是藥效後遺而至,並無大礙。”
鸞夙靠在榻上低低見禮:“墜姨。”
墜娘掩麵一笑:“你疇前最愛裝病拒客,現在總算嚐到其中滋味了。”她見鸞夙已將湯藥飲下,便接過空置的湯盅,再道:“世子那處我已稟告過了,他叮囑你好生歇著,等你將養一日再過來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