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夜訪[第4頁/共4頁]

顏素微微一笑：“恕奴婢直言。這件事殿下如果能做得滴水不漏，天然不須多顧慮甚麼。可趙王既對禦座存了心機，又怎會讓殿下把這件事做得美滿？想必他會設法儲存證據。就算他拿不到實證，將來太子懂事，聽到甚麼風聲，難保不與殿下離心。屆時母子君臣兩相猜忌，豈不是恰好讓他坐收漁人之利？”

顏素忙道：“殿下對淑妃有些曲解。淑妃並不是……”

當時後宮諸妃多數比新後年長，這位年青的皇後卻把後宮管理得井井有條。除此以外，她還以本身的德行博得了朝野分歧的讚譽和尊敬。

顏素錯愕：“殿下早就曉得淑妃……”

現在太子年滿三歲，已經開端記事。這兩日她把小太子接到殿中，他連著兩早晨都哭鬨不休，攪得這裡高低不寧。好不輕易等他哭累收聲，他卻又不幸巴巴地扶著門，難過地盼望母親來接他歸去。目睹著明日就是即位大典，小太子仍舊精力委靡。皇後的表情不免愈發龐大。太子對生母有很深的迷戀，真如果按趙王的意義殺母奪子，將來他長大了，如何向他解釋淑妃之死？

顏素想了想，感覺皇後的要求並不過份，便點頭道：“奴會向淑妃傳達殿下之意。”

“有勞三娘。”皇後道。

“恰是看過了，奴婢才向淑妃攬了這趟差事，不然這個時候奴婢出入中宮不免惹人諦視。”顏素賠笑道。

趙王對此甚感無法，感覺這嫂子人雖聰明，卻畢竟隻是個深宮婦人，瞻前顧後，難成大事。他未曾推測，皇後不迴應他的要求並不是出於婦人的柔嫩，而是另有設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