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第2頁/共2頁]
我胳膊痛。
是嗎?陳爽重新跳回自行車上,較著的心不在焉。
十二點鐘,姐姐伸了個懶腰,分開書桌,洗漱結束,脫去外套。陳爽瞥見姐姐的小背心是乳紅色的,與姐姐的皮膚一樣的色彩。姐姐說,還不睡嗎?
受傷了嗎?讓我看看。
課間操時,秦教員來到了他們麵前,大師都有點嚴峻。秦教員麵帶淺笑,神情輕鬆地說,打起精力,如何都低頭沮喪的?
陳爽果然掉頭走了。心怦怦亂跳,像一輛馬達,一向跳,一向跳。那茉莉花的暗香,那手指般的清風,是它們充當了供應心跳的動力嗎?秦教員的淺笑,那是如何的淺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