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三九 對酒當歌(七)[第4頁/共4頁]
夏琰遲疑了下,“我不是責問你,隻是——想聽你說說厥後——這以後——你為何反會投去了黑竹?是為了徹骨麼?”
“當時從他身上扯脫下來的承擔,我逃竄時無認識當中一向攥在手裡,厥後發明,除了那支木釵和紙卷、耳環都在此中,另有一封信和一個扳指。那信是給俞瑞的,我識字歲短,徹骨的字草率,我便看不明,隻要信末一句讀懂了,他說,‘但願將來的黑竹,能回到之前阿誰乾清乾淨的黑竹。’”
但是,憐惜或不憐惜,舊事已矣,終不成追了。
她覺得他要將酒飲下。可他卻將酒杯漸漸傾斜,將那清澈卻熾烈的濃醇一點點灑入泥土,如灑入了長遠的光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