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二四 緘語而默[第3頁/共4頁]

“可我們是如此，一定他們也是如此――你又曉得關默是甚麼樣人了？卻將他與我相提並論。”

“你如何曉得的那些事？”秋葵道，“特彆是――關代語那些，你如何曉得的？”

秋葵恍悟過來，“以是你實在是摸索他――”

“八九不離十。”

秋葵彷彿冇有感遭到般，那手指分開琴絃，與目光一起落於琴身上幾個玄色的蝕孔。

“你方纔還說仇敵就是仇敵。”

“就算關盛真是你說的那樣――另有關非故呢？關非故是他爹，這總冇法撇得開了吧？”

這一句話固是令秋葵心中受用很多，不過她還是伸手推了他一推，不肯叫他等閒摟進了懷裡。沈鳳鳴覺出她兩三分躊躇，豈肯就此撤退了，口中愈發調笑：“不過――她便有一點不好。大事她都看得開，小事卻反喜好計算，總要與我爭個短長，就像這般容我抱她一抱，都不肯依……”

“關默眼下四十有幾了。關非故如果當時候才結婚的，那隻要兩個能夠，其一，關默是他結婚之前就有的兒子；其二，關默不是他親生兒子。”

“傳聞――這兩三百年來，你們三支的圈子，一向講究‘門當戶對’，‘明媒正娶’，意義是說，要二者同為三支中人，纔好結婚，行事更要檢點，不成逾矩。不然，即便三支不將這違了端方的弟子驅走，他必也無有顏麵再參與‘三支大會’，更不要說在三支中擔負甚麼首要位置。關非故當年但是幻生的俊彥吧？如果因為這類事失了職位，難道對他的前程大是倒黴。”

“你先聽我說完。前天早晨見過摩失以後，我俄然想到這個細節，心中獵奇，就去幻生門徒當中想探聽一下關默的出身。隻要一個暮年的弟子還記得些當年的事情。他是關非故結婚一兩年後拜入師門的，對於關默是何時生的也不甚清楚，印象中――他剛去時，關非故就一向說自家孩子身材不佳，從不抱出來給他們這些弟子看，派中師長也從不催問，直到幾年後關盛生出來，師長要他帶去看看，纔想起一併將關默叫帶去――自此他們纔始見了關默，當時已長得有些大了，六七歲，天然，當時候就已不會說話。我非常不敢信，在當時西域大漠之地，又不是深門疊院，一個孩子如何能藏了六七年之久打不著照麵？如果連貼身弟子都看不著，那關非故又是將人藏在那裡的？思來想去隻要一處――就是他的蠱室，因為隻要那一處，是必會上了鎖的。”

“可我還是不懂――你為何要逼他去殺摩失？他就算殺了摩失，也一定表示自此就以心向你了啊。”

“你覺得關默不曉得本身人做過些甚麼？”沈鳳鳴點頭，“仇敵就是仇敵，態度既分歧，不管你如何解釋，那必都不成能說到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