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二 技不如人[第2頁/共4頁]

“我看你便是乏力虛脫。”淩厲也拉了木凳坐下。“你再歇息會兒，好點了我們便走。”

君黎點頭。

“我――行動及不上淩大俠的快。”

“是不是很難受？明顯看到我的馬腳，卻來不及擊破。”

“你殺過人冇有？”

“我們隨便掃掃，就住一兩日。”他說道。“這點亮光你還看得清麼？”

“我還冇說必然會教你學劍，你先不必說得那麼必定。”淩厲說著看了君黎一眼，道，“你學過顧家劍，是麼？”

“或許是動不到，但我記得小時候有人跟我說過，正因為甚麼都不會，纔不該該等閒動用利器，不然不是害人便是害己。”

“冇事，出點汗――燒還退些。”

“啊？”

“你倒也不必這麼說，馬斯那日之舉，並不見得是針對你，隻不過他殺人道起，非要尋小我來宣泄情感。”

“你現在取了烏劍，襲我嚐嚐。”淩厲道。

君黎想到刺刺最後那悲傷的眼神，鼻中模糊一酸，忙扯開道：“明天彷彿冇瞥見程左使。”

“青龍穀裡也正一團費事，他們都歸去了。”

君黎驚道：“你安曉得？”

說著已到了門口，那門竟也冇鎖冇栓，淩厲一推便開了。這屋子固然不大，但也有天井、小小廳堂和廚房、樓上閣房。進了室內君黎隻聞得一股厚厚的灰塵味撲了下來，忙捂開口鼻，將箱子卸下尋火摺子，一摸之下，才吃了一驚。

“好了，歇會兒吧。”他說著鬆開劍身。君黎儘力平複氣味，回想方纔也稀有十招，但是真的連他衣角都冇沾到一點，而淩厲卻氣定神閒，恍似毫不吃力。

他又道：“顧家劍是武學正宗，傳承十餘代，心法口訣都是規端方矩的，劍術有攻有守，章法完整；但你若要跟我學，那就完整分歧。我原是殺手出身，出劍獨一的目標隻是殺人，所謂的劍法精進，不過是要更快地殺人――一招一式，都是在殺人中摸索而來，便在十幾年前獲得朋友互助，才記錄下來。你如果想學習武學正宗，便還是習練顧家劍――”

“不是我曉得，是程左使說的。我倒不曉得之前另有這段故事，當時見你性命垂死，刺刺便去編了這草環，隻願這東西也能成了你此次的護身符，保你無恙纔好。”

君黎哦了一聲，卻將烏劍放下，道：“這劍太利，我拿我的木劍，一樣的。”

“你若真要學，將你顧家劍那套都忘了。”淩厲道。“招式無妨，心法口訣卻一句都不要依。你做獲得麼？”

但是畢竟長痛不如短痛。若此次本身還不快刀斬亂麻地抽身而退，等出了事再走，便來不及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