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貓懂音律[第3頁/共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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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君卻不操琴了，起家笑道：“紅芷姐姐在，我是不敢操琴了。”

紅芷起家見禮答道：“回王爺，此貓名叫招財，與其他的貓甚是分歧，脾氣古怪，不喜親人，但每次奴家操琴之時，它總會在一旁聆聽，想來……是聽得懂的。”

水雲閒看著這兩排丫環，嘖嘖不已，丫環都美成這個模樣，那三十名歌妓，不知美成甚麼樣了。

嶽風晨回身笑道：“十大花魁如此就齊聚一堂了，大師持續樂吧。”

滿廳跪著的人，起家回到了各自的位置上，卻不敢落座，隻等著嶽風晨把瑞王讓到了最上首的位置上坐下，纔敢一一坐了。

“瑞王爺到――”

“看來，本王是擾了諸位的雅興了。”瑞王笑道，“都免禮吧。”

瑞王偏過甚，掃了一眼上麵立著的十大花魁，眼神定在了前麵中心穿戴紅色紗裙的紅芷身上，輕啟薄唇：“比來坊間可有甚麼新曲？”

瑞王身後跟著兩排俱是貌美纖腰的丫環，身著紫色衣衫，手上端著瑞王的各種平常用品。水雲閒在怡情樓時聽人議論過瑞王，才情自是大家獎飾的，而議論最多的當屬他家裡那三十名歌妓，傳聞個個是美若天仙，身材曼妙，那群嫖客們常常提及就羨慕不已。

自紅芷進門時，李言鬆就想讓紅芷重視到本身，怎奈非論他作何，紅芷始終冇有朝他這裡看過一眼。而此時，廳裡非常寂靜，恰是讓紅芷重視到的好機會，因而李言鬆起家笑回道：“古語有言――對牛操琴，想來這牛啊貓啊之類的牲口，是聽不大懂樂律的。”

“回……回王爺，比來有淮南柳公子新作的繞梁音。”紅芷回得有些結巴。

嶽風晨低聲道：“今兒我有高朋，你可給我服侍好了，少不了你的賞。”

嶽風晨見這話題越扯越遠，忙催道：“紅芷、綠綃，還不快去給王爺倒酒？”

瑞王啞然發笑，貓也懂樂律？

水雲閒氣得怒瞪了疇昔，你他喵的纔是牲口呢！

紅芷琴音一響，玉拂伐鼓相合，荷香拉長了嬌音，綠綃在廳內迴旋。美人在側，仙樂在耳，才子輕跳慢落，舞在當中。

李言鬆撓了撓頭，笑了：“我這不是還冇見過紅芷的芳容嗎？傳聞那小模樣，長得讓民氣尖兒顫，我這一想到她喲，內心像是貓抓了普通。”

“彈來我聽。”

“是，奴家獻醜了。”紅芷複又回到琴桌前，撩起衣襬緩緩坐下，將手放於琴絃之上，深吸了口氣，調勻了氣味，手指利落一勾，彈奏了起來。

李言鬆笑著把荷香攬到了懷裡，在她的香腮上親了又親：“有你這小美人兒在跟前，我哪捨得去想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