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停留在一千年前的記憶[第2頁/共4頁]

女屍放了好幾天，已經有些腐臭了，樓似玉乾嘔兩下直掙紮：“我是狐狸，又不是獵犬！”

“白仙？”

齊岷神采陰沉地收回脫口欲出的詰問，他不曉得樓似玉為何能看出他渾身性命罪孽，但陳年舊事被提起，如何也讓貳內心不悅，黃符都捏在手指間了，卻被宋立言冷冷一眼給瞪了歸去。

“也就是還在肚子裡不敷月的胎兒。”樓似玉甚為嫌棄隧道，“這類虧陰德的事也就它們做，還敢自稱仙家呢。”

樓似玉的影象竟逗留在妖王還活著的時候？那是多久之前了？

“大人。”

“是。”

“出了點事，以後再同你解釋。”宋立言捋了捋狐狸尾巴，“本日的線索端賴她了。”

來時齊岷還絮乾脆叨地詭計勸他殺了樓似玉，可在趕路去白仙老巢的馬車上，齊岷正襟端坐，一句話也冇有再說。樓似玉感覺迷惑，伸著爪子戳他一下：“你啞巴了？”

“冇有，就是往這個方向。”樓似玉眯眼瞧了瞧，“行完這條路，再走半裡就到了。”

樓似玉看著宋洵跑走，低聲道：“冇用的，白仙家會遁地的妖法，不好抓也不好防。”

樓似玉耳朵一動：“你又想去圍魏救趙？”

長歎一口氣，他將她抱進懷裡摸了摸腦袋，感慨道：“浮玉縣如何會有這麼多短長的妖怪。”

宋洵答：“就在前頭了。”

一千多年前的煙霞鎮，能有條街也算短長了。宋立言不再質疑，抱著她給宋洵指路。馬車七拐八拐的，最後停在了一個他們非常熟諳的處所。

“那就是知己不安，終究閉嘴了。”樓似玉對勁地搖起尾巴來，滿臉滑頭。

“你們如何了？”樓似玉很迷惑，“神采如何這麼奇特？”

“先前的女屍有線索了，你不獵奇？”宋立言義正言辭地斥責他，“為死者伸冤，你如何能計算俸祿。”

齊岷聽得一愣，宋立言也是眼皮跳了跳。

懷德三年？齊岷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氣，現在是盛慶年間啊，他也算是熟讀史乘，懷德三年往回數疇昔，如何也是一千多年前了，一千多年前的妖後產子，如何會殃及到現在的浮玉縣妊婦？

“何為‘又’？”宋立言抿唇，“我……之前也做過這類事？”

“是啊，我算過了，大抵懷德三年，他家小妖王就該出世了。”樓似玉甕聲甕氣地答。

馬車緩慢地往前跑，總算是趕到了義莊，宋立言忙不迭地下車，將樓似玉夾在咯吱窩裡，小聲望脅：“不準伸爪子。”

“我歸正冇乾好事，比你此人當得好。”樓似玉高低掃他一眼，撇嘴，“渾身性命罪孽，該斬也是斬你。”

齊岷本日正值休沐，冷不防被他拽上馬車，非常頭疼地問，“這給俸祿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