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停留在一千年前的記憶[第1頁/共4頁]

宋立言給她支招：“假裝便是，你們狐妖一族應當善於化形。”

“……”一對上她這清澈的眼睛，宋立言才後知後覺想起來，騙他的人是樓似玉，麵前這隻小狐狸甚麼也不記得。

“那好說，離這兒不遠。”樓似玉落去地上，抬著爪子走了兩步，又有些遊移，“我固然看不慣白仙家的風格，但他家妖王與我還算有些情麵，如許帶你疇昔，我怕臉麵上欠都雅。”

“不準再提這事。”宋立言沉了臉，“他已經是上清司的人了。”

“……不是獵犬也有彆的體例辯白，你先鬆開。”耷拉了耳朵，樓似玉做出了讓步，落在女屍上細心瞧了瞧她脖頸間的抓痕，嘴裡還在小聲嘀咕，“老孃闖蕩江湖的時候可冇看過誰的神采，也冇為誰做過事，也就是你，給我使喚來使喚去的……”

宋立言明顯也想到了這點，卻不好直說，隻順著狐狸毛道：“你帶我去找白仙的老巢吧。”

“冇有，就是往這個方向。”樓似玉眯眼瞧了瞧，“行完這條路，再走半裡就到了。”

巧了，刺蝟恰好與鼠妖身形類似。宋立言抿唇，抱著樓似玉就往義莊趕。

齊岷聞言神采一變，宋立言伸手便捏住了她的狐狸長嘴，打岔地喊外頭的宋洵：“另有多遠？”

“能夠。”宋立言麵色不善，“不止能夠出聲，本官另有很多話想問你。”

“他就不是個好人，憑甚麼說我呀？”樓似玉張牙舞爪隧道，“我當妖怪殺的人都冇他多，他也美意義。”

“我歸正冇乾好事，比你此人當得好。”樓似玉高低掃他一眼，撇嘴，“渾身性命罪孽，該斬也是斬你。”

齊岷本日正值休沐，冷不防被他拽上馬車，非常頭疼地問，“這給俸祿嗎？”

聞聲有人說自個兒，樓似玉從宋立言的懷裡冒出了個腦袋。

齊岷神采陰沉地收回脫口欲出的詰問，他不曉得樓似玉為何能看出他渾身性命罪孽，但陳年舊事被提起，如何也讓貳內心不悅，黃符都捏在手指間了，卻被宋立言冷冷一眼給瞪了歸去。

“是。”

“那也不能坐以待斃。”宋立言將她抱起來，用帕子擦了擦她的小爪子，“白仙的老巢在哪兒？”

懷德三年？齊岷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氣，現在是盛慶年間啊，他也算是熟讀史乘，懷德三年往回數疇昔，如何也是一千多年前了，一千多年前的妖後產子，如何會殃及到現在的浮玉縣妊婦？

齊岷不太附和隧道：“大人，不是下官要置喙，您就算與這樓掌櫃再有淵源，她也是個妖怪，我上清司與妖水火不容，您身為嫡派弟子，哪能與妖怪這般靠近。”

宋洵答：“就在前頭了。”

“是啊，我算過了，大抵懷德三年，他家小妖王就該出世了。”樓似玉甕聲甕氣地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