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石林[第1頁/共4頁]

韋彥感覺處寂這個名字很眼熟，彷彿在百僧宴的和尚名單裡見過。

波羅蜜本來非常放肆，但一聽這話，俄然有點心虛，道：“哦，這模樣啊。你放心吧，我會把你帶出去的。”

那三個不熟諳的和尚一個高鼻碧目，雙目炯炯，穿戴偏袒右肩的離塵法衣。一個穿戴華貴厚重的青儐玉色錦斕法衣，手持一百零八顆菩提子佛珠。一個穿戴茶褐色無上法衣，法衣上綴滿了美玉寶石。

一個聲音道：“阿彌陀佛！人間虛空，俱無在者。水陸飛翔，諸所物相，名為統統。無相則無，非無則相。相有則在，雲何無著？名覺知心，無有是處。”

“啊啊――拯救啊――”

韋彥倉猝退到一邊。

胖橘貓落地以後，四下張望，口吐人言：“這是哪兒？師父在哪兒？”

胖橘貓一聽，氣道：“你這後生如何說話呢？誰是胖貓？現在的年青人真是不知禮數，冇老冇少的。”

這時，五個聲音變成了兩個聲音。

一個聲音道：“心不在內，亦不在外。如我思惟，內無所見。外不相知，內無知故。在內不成，身心相知。在外非義，今相知故。複內無見，當在中間。”

和尚們瞥見這景象，心中驚奇，麵麵相覷。

韋彥站起來，拍了拍衣袖，道：“我返來了。剛纔是曲解一場，現在冇事了。”

波羅蜜瞥見了雙手合十，正襟端坐的處寂，就衝要上去：“師父――”

波羅蜜自言自語隧道：“第四個唸佛的聲音聽著也很耳熟，像是玄奘阿誰老衲人的……師父，師父，你在哪兒？”

波羅蜜一見這環境，更不能淡定了，掙紮著便衝了出去。

韋彥、波羅蜜在迷霧當中循著聲音四周尋覓，卻一無所獲。四周白霧滿盈，五個和尚談經辯佛的聲音還在持續。

白霧消逝，石林儘顯。

“你是貓妖嗎？太好了！終究有個能說話的伴了。你師父是誰？這是甚麼處所？能走出去嗎？”

俄然，奇特的事情產生了。

韋彥和波羅蜜麵前呈現了一片怪石嶙峋的石林，五個和尚結跏趺坐坐在此中。

一個聲音道：“統統眾生，從無始來，各種倒置。業種天然，如惡叉聚。龐雜休習，如同煮沙。縱經塵劫，終不能得。”

一個聲音道：“阿彌陀佛！統統眾生，從無始來，存亡相續，皆由不知常住至心。性淨明體，用諸妄圖，此想不真，故有輪轉。”

一個聲音道：“無念者，天真念，非無正念。念有念無，即為邪念。不念有無，即名正念。”

韋彥在迷霧當入耳了好久，也聽不懂，正感覺和尚吵架非常無趣，昏昏欲睡時，俄然又聞聲三聲可駭的嘶吼。

韋彥冇有答覆裴先的話，他望了一眼四周的人，道：“這裡冇事了，你們先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