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尾聲[第2頁/共4頁]

她最想要的是甚麼呢？元曜望著因為找不到耳朵而悶悶不樂的白姬，想道。

“你為甚麼要偷白姬的耳朵？”

元曜感到脖子上毛茸茸的，他低頭一看，兩隻龍耳朵正一起挨著他。

這一晚，元曜做了一個夢。

銀髮男人一揚手，困住龍耳的光圈消逝了。

白姬忙著尋覓她的耳朵，離奴在用心研討用天竺的香辛料烹調各種魚肴，元曜時不時地想起賀遠的挑選，思慮著愛一小我的表情。

這銀髮男人看上去是一條龍，又在鯨落之嶼上，莫不跟白姬是親戚？

韋彥笑道：“恭敬不如從命。我正美意中沉悶，且借酒消愁。”

“還是少喝一些，免得離奴老弟返來了，發明我們揹著它喝虹之釀，又細細碎碎地嚼說幾天。”

韋彥醉醺醺地對白姬道：“白姬，我決定送你一份禮品。”

元曜倉猝去扶韋彥，道：“丹陽，你冇事吧？”

白姬笑了笑，眼中幽光瀲灩，深不成測。

白姬飲了一口虹之釀，黑眸當中殺意如刀。

這男人是……龍？

陽光透窗灑落，暖和而明麗，元曜卻隻感覺寒氣入骨。

元曜不由得愣住了。

白姬笑了，她指了指本身的耳朵，道：“它們都聞聲了呀。軒之，不要煩惱了，你一皺眉頭，我也不高興了。”

韋彥一臉愁悶，彷彿心中有不鎮靜的事情。他瞥見白姬、元曜，一展摺扇，道：“本來，你們躲在後院喝酒呀！”

元曜給白姬和本身倒了一杯虹之釀，塞好乾坤葫蘆，籌辦拿出來。

元曜卻不是很高興，一上午都苦衷重重。

韋彥咂咂嘴，滿眼醉意，搖搖欲墜隧道：“這酒真好喝。”

元曜把醉倒的韋彥扶到裡間，放在一張貴妃榻上睡下，還給他蓋上了波斯絨毯，才倉猝去往大廳。

幸虧，是夢。

白姬、元曜坐在後院的廊簷下，望天上伸展變幻的浮雲，聽簷鈴在秋風中收回清脆的叮噹聲。

“龍不能入海，是人間最殘暴的獎懲。重回海中，是我在人間道辛辛苦苦彙集‘因果’的目標。”

白姬反應過來，倉猝去搶乾坤葫蘆，笑道：“韋公子，快彆喝了，美酒可不是拿來這麼糟蹋的。”

“白姬，龍隱是誰？”

銀髮男人一揮左手，一雙毛絨絨的龍耳呈現在虛空當中。

元曜點頭，道：“明白了。白姬，龍隱的再次開戰是甚麼意義？你會如他所言，歸去海中，再次掀起戰役嗎？”

白姬嚴厲隧道：“軒之，他是一個心機深不成測的人。今後，哪怕是在夢裡，你也離他遠一些，我怕他會傷害你。”

白霧環繞，天風獵獵，銀髮男人側頭望著海天絕頂，居高臨下隧道：“你歸去奉告她，隱返來了。鯨落之嶼也重修了，三十六族舊部也都連續返來，隨時能夠再次開戰，隻等她返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