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桑樂[第4頁/共4頁]

觀音奴忍不住道：“我不是小孩子了。我是大人。”

桑樂一愣，繼而燦然一笑，千嬌百媚。

“啊啊啊――”一聲淒厲的尖嘯從帝女桑中傳來，響徹韋府上空，撕心裂肺，如怒如狂。

“本來是一場惡夢，嚇死了！”

韋彥猛地醒了過來，才發明隻是做夢。他鬆開元曜，翻身坐起，拍胸定魂。

秦王妃穿戴一身素衣，不施粉黛，正在用竹鉤采摘桑葉。

“給你改個甚麼名字好呢？”秦王妃望著頭頂的桑樹，想了想，笑道：“有了！隰桑有阿，其葉有沃。既見君子，雲何不樂。就叫你‘桑樂’吧，但願你今後能開高興心，快歡愉樂。”

韋彥也冇有虛留，隻道：“軒之，白姬一旦回縹緲閣，務必請她立即來一趟。如果白姬三天後還冇返來，務必讓那黑貓來我府上鎮宅。”

一個月後，秦王在淺水原之戰中破薛舉，安定隴西，立下軍功。新皇不曉得為甚麼想起了觀音奴這個養在掖庭的前朝公主，把她送進了秦王府。

元曜路過帝女桑時，又想起了昨夜的夢，他忍不住昂首望向桑樹，道：“桑樂公主，你到底有甚麼怨氣，非要擾亂長安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