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荒誕帝國的扭曲日常[第1頁/共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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巳時，"怪誕書院"內傳出詭異的朗讀聲。孩童們戴著機器鳥嘴麵具，捧著用人皮裝訂的講義，機器舌頭翻動冊頁："怪誕是糧食，怪誕是氛圍......"西席是被改革的機器教書先生，眼球處換成扭轉的熒光齒輪，一旦門生讀錯，齒輪便會彈出尖刺，在孩童臉上劃出熒光血痕。更駭人聽聞的是課間操——孩子們需仿照機器糞球轉動，稍有不慎，就會被操場下俄然伸出的機器觸手拽進糞坑。

卯時，縣城響起機器嗩呐的刺耳奏鳴。百姓被機器鐵鏈拽削髮門，被迫插手"熒光晨禱"——在機器屎殼郎雕塑前，用舌頭舔舐空中的熒光顏料。孫吃貨發明的"督行機器犬"在街巷疾走，發明行動遲緩者，便用機器利爪扯開後背，嵌入會主動抽打脊背的熒光皮鞭。錢百萬瞥見王孀婦因行動稍慢，被機器犬拖行百米，後背血肉恍惚間，竟被生生刻出永革的鬼臉圖騰。

晨光穿透熒光雲層，怪誕帝國的機器鐘收回嬰兒哭泣般的報時聲。永革裹著用人發編織的皇袍，機器支架托著鑲滿牙齒的皇冠，在"糞金鑾殿"內開啟怪誕朝會。他一腳踢翻用富商頭骨製成的龍椅，指著堂下匪賊官員吼怒："本日起，推行'怪誕十二時候'！"

酉時，"可駭遊樂場"定時開放。過山車軌道俄然變形，將搭客甩向充滿機器鱷魚的熒光池沼；扭轉木馬化作絞肉機，將尖叫的旅客絞成肉醬，與熒光毒液異化成"皇家塗料"，用來粉刷城牆。永革親身坐在觀景台的機器糞椅上，用機器糞勺舀起異化著血肉的熒光塗料，塗抹在身邊寵妾的機器軀體上："這纔是最美的色彩！"

未時，貿易街上演著怪誕買賣。商店前的機器秤不再稱重，而是測量主顧的笑聲分貝。賣饅頭的老夫被要求對著機器喇叭大笑，若笑聲不敷誇大，機器秤便會主動吐出熒光毒針。董大麻子發明的"怪誕稅計算器"尤其可駭，它通過掃描主顧瞳孔，按照其對永革的驚駭程度主動征稅——瞳孔顫抖越狠惡，需交納的熒光糞幣越多。

亥時，全部帝國墮入猖獗的夜宴。百姓被擯除至廣場，被迫飲用摻著熒光毒蘑菇的"皇恩酒"。機器樂隊奏響用活人肋骨製作的樂器，舞者踩著機器骷髏的節拍扭動——這些骷髏皆是抵擋者的骸骨，被改革成會跳舞的機器傀儡。永革俄然舉起裝滿人腦羹的機器碗，對著夜空嘶吼："為怪誕帝國乾杯！誰敢復甦，就把他的腦筋挖出來當燭火！"

錢百萬藏在機器鐘樓的齒輪間，目睹著這場人間煉獄。他懷中的機器信鴿已被改裝成炸彈，倒計時的熒光數字在黑暗中跳動。當永革醉醺醺地走向鐘樓時，錢百萬顫抖著按下引爆鍵——頃刻間，機器鐘樓轟然傾圮，熒光碎片與血肉橫飛，卻在爆炸的火光中，映出永革扭曲的笑容："怪誕，永久不會滅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