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荒誕帝國的畸形狂歡[第1頁/共2頁]

在"怪誕帝國"的新都打算中，永革揭示出令人瞠目結舌的猖獗。他命孫吃貨製作"倒置之城"：房屋倒立吊掛在機器支架上，百姓需求踩著熒光藤蔓編織的繩索高低；街道由會挪動的機器糞塊鋪成，時不時會裂開裂縫吞噬行人。董大麻子則賣力打造"可駭遊樂場"，過山車軌道是用機器蛇的骨架製成，車廂裡裝滿會咬人的熒光蜘蛛；扭轉木馬的馬頭被換成機器骷髏，扭轉時會放射熒光毒液。

錢百萬躲在機器糧倉的夾層裡，將目睹的統統刻在機器信鴿的翅膀上。但是當他籌辦放飛時，機器衛兵俄然破牆而入——永革早已在全城安插了機器竊聽器，任何抵擋的聲音都逃不過他的耳朵。"把他送去科學院，改革成會報時的機器鐘！"永革奸笑著命令，"讓他每到整點，就向全城播報'怪誕天子萬歲'！" 機器糧倉外，怪誕帝國的熒光燈火照亮夜空，如同一片永不燃燒的赤色煉獄。

第二十三章：怪誕帝國的畸形狂歡

更古怪的是經濟鼎新。永反動人將收繳的金銀熔鑄成巨型熒光糞球，作為帝國的"鎮國之寶"，安排在縣衙廣場中心。新發行的"怪誕幣"由熒光毒蘑菇、機器齒輪和人血異化壓抑而成，每枚貨幣都披髮著令人作嘔的腐臭。為推行貨幣，他強迫要求統統買賣必須用怪誕幣完成，乃至連乞丐乞食都要用特製的機器糞碗接住貨幣，不然將被割掉舌頭。

怪誕新政如瘟疫般伸展。永革公佈"奇葩律法"：百姓必須在臉上紋滿熒光圖案，說話時每三句要插入一句"怪誕至極"；走路必須仿照機器屎殼郎轉動糞球的姿式，不然將被關進"端方重塑艙"——這是由機器囚籠改裝的裝配，會用熒光皮鞭主動抽打違規者。錢百萬親眼瞥見老乞丐因佝僂著背行走，被機器衛兵拖進艙內，出來時竟變成了直立行走的機器傀儡，嘴裡機器地反覆著："怪誕好，怪誕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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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革頭戴鑲嵌活人牙齒的熒光皇冠，站在由三百具機器棺材堆疊而成的"即位台"上。台下，四萬匪賊身披用富販子皮縫製的戰甲，機器兵器上滴落的熒光毒液在地上彙成小溪。跟著機器支架展開成百米高的巨型鬼臉，他的聲音通過全城的機器喇叭炸響："本日起，荒鬼縣升格為'怪誕帝國'！本皇要讓這人間的統統，都染上最猖獗的色采！"

最殘暴的當屬"活人機器改革打算"。永革設立"怪誕科學院"，逼迫工匠將活人改革成各種奇葩機器。綢緞莊令媛被改革成會主動織布的人形織機，心臟位置鑲嵌著永革的鬼臉徽章；教書先生的大腦被取出，放進機器鳥籠中，吊掛在城樓上為百姓"講課"，嘴裡不竭反覆著："從命怪誕，就是真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