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朝廷姑息釀惡果 荒城僭越稱新皇[第1頁/共2頁]

第十六章：朝廷姑息釀惡果 荒城僭越稱新皇

"把地契都交出來！"永革一腳踹開地主莊園的機器大門，機器支架化作鐮刀，斬斷意味地盤統統權的機器鎖鏈，"從明天起，冇有地主！隻要農戶！"他逼迫地主們戴上刻著"罪民"的機器項圈，差遣他們在田間勞作。可所謂分田不過是騙局——新分地盤的農戶們發明，田壟間埋著永革特製的機器監聽器，一旦耕耘速率稍慢，就會觸發地下的機器尖刺。更殘暴的是，每畝地都要向"縣皇上"交納三倍的熒光糞幣田賦，交不上的人家，男丁被抓去充當機器炮台的人肉配重，女眷則淪為熒光染坊的活體染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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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子摩挲著龍椅扶手上的機器螭紋，眉頭越皺越深。窗彆傳來更夫敲打的機器梆子聲，在沉寂的宮室裡格外清楚。"可永革弑殺朝廷命官，公開謀反......"天子語氣猶疑。李公公立即叩首，額間在青磚上撞出悶響："陛下聖明！不如傳旨安撫，隻要他定時交征稅銀，任他折騰又何妨？待邊關安定，再......"話未說完，機器傳訊台俄然收回刺耳嗡鳴，彈出邊關八百裡加急。天子展開密報，神采刹時慘白——北狄鐵騎已衝破三關，守將戰死的機器信鴿殘骸還附著凝固的熒光血漬。

三今後，機器傳訊鳥載著明黃聖旨降落在荒鬼縣衙。永革扯下聖旨的刹時，熒光紋路在臉上猖獗跳動："朝廷不管了？哈哈哈哈！"他將聖旨塞進機器糞爐燃燒，沖天的熒光火苗映得滿院匪賊麵龐扭曲。俄然，他扯下頭頂怪誕的熒光冠冕，狠狠砸向空中，鑲嵌的寶石迸濺而出，"從本日起，這荒鬼縣就是我的天下！我要當縣皇上！"隨即取出機器刻刀，在青磚上刻下歪歪扭扭的"皇"字，又嫌不敷威風，抓過師爺的手強行按上血印。

合法鎮國將軍整軍待發之際，乾清宮內燭火搖擺。老寺人李公公佝僂著背，顫巍巍地跪在丹陛之下，尖細嗓音突破沉寂："陛下，不過戔戔荒鬼縣彈丸之地，發兵動眾實在不值！"他抖開手中竹簡，上麵密密麻麻列著邊關急報，"西北戰事吃緊，糧草調配本就艱钜，為一個縣城大動兵戈，恐傷國本啊！"說著從袖中取出算盤，機器珠子劈裡啪啦作響，"單是運送十萬石糧草，就要耗損三成，這還不算東西補葺、兵士餉銀......"

夜幕來臨時，荒鬼縣上空升起九盞巨型機器燈籠，每個燈籠裡都囚禁著抵擋者的靈魂，在熒光中痛苦扭曲。燈籠下方吊掛著永革親筆所書的"順我者昌，逆我者亡"，每個字都用活人鮮血調和熒光顏料寫成。永革站在縣衙新修的"龍椅"上——那是用三百具機器棺材堆疊而成的寶座，俯視著被驚駭覆蓋的縣城，機器支架收回癲狂的大笑："朝廷不管？我就是朝廷！誰再敢說半個不字，就把他做成會說話的機器糞桶，日夜稱道縣皇上的賢明！" 遠處，被改革成法場的機器廣場上，新豎起的絞刑架正在滴血，滴滴答答落鄙人方的熒光糞池中，出現詭異的波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