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荒鬼縣的瘋狂宣言[第1頁/共2頁]

與此同時，荒鬼縣的鴻溝升起由機器食腐鳥構成的防備網。這些鳥的翅膀上充滿熒光倒刺，嘴裡能放射出腐蝕性液體。永革還命人在城牆下發掘出巨型機器糞坑，內裡裝滿會吞噬金屬的熒光食鐵蟲。“讓朝廷的人來吧！”永革望著遠方，眼中閃動著病態的鎮靜，“我要讓他們曉得，荒鬼縣就是人間天國！”

話音未落，機器塔樓俄然噴收回紫色煙霧，在空中凝整合“荒鬼”二字。永革扯開染血的衣衿，暴露胸口用熒光紋路繪製的鬼臉圖騰，狂笑道：“周正風死了！朝廷的人也死了！誰還能反對我們？這裡的統統端方，都由本王重新製定！”他大手一揮，匪賊們推著機器囚車駛入廣場，車上關押著不肯屈就的官員與工匠，“這些人，就是抵擋荒鬼縣的了局！”

練習過程更是奇葩不竭。永革發明瞭“怪誕體能練習法”：兵士們要頭頂裝滿熒光屎尿的機器碗，在充滿扭轉齒輪和俄然彈出的機器拳頭的通道中奔馳；或是被綁在龐大的機器鞦韆上，在高速閒逛中練習射箭，箭支滿是用機器甲由的觸鬚製成，尾部還綁著會爆炸的熒光糞球。

囚車底部的機器齒輪轉動，彈出一排排鋒利的熒光刺。跟著永革一聲令下，刺刃緩緩升起，人群中發作出淒厲的慘叫。錢百萬混在百姓中握緊雙拳，他偷偷啟動藏在袖中的微型機器裝配——這是用燒燬的奶娃機器零件改革的信號發射器，一旦啟動，便能向都城通報荒鬼縣的切確座標。

而在都城，天子收到錢百萬傳來的信號後，鎮國將軍的神機營已完成最後的設備進級。玄甲衛們的長槍上纏繞著新研發的“鎮魔熒光鏈”，傳聞能禁止永革的怪誕機器。當雄師開赴時，天子將家傳的機器虎符遞給將軍：“務需求將荒鬼縣的兵變扼殺在搖籃裡，讓那邊重新規複承平！”

“現在，宣讀荒鬼縣的新律法！”永革的聲音再次響起。機器佈告牌在廣場上主動展開，密密麻麻的怪誕條則閃動著血紅色熒光：“其一，統統人必須在額頭上紋上熒光鬼臉；其二，每日中午向機器糞桶神像膜拜三次；其三，說話必須異化‘怪誕’‘鬼祟’等詞彙，違者割舌......”

永革踏著劉老鬼的機器殘骸，登上縣城最高的機器塔樓。他的機器支架伸展到雲層，頭頂的熒光冠冕不竭變更著詭異的紋路，下方數萬匪賊與被勒迫的百姓抬頭諦視著這個猖獗的身影。塔樓四周升起用機器糞桶改革的巨型擴音器，跟著刺耳的電流聲響起，永革的聲音扯破天空：“從本日起，這裡不再是縣城！而是——荒鬼縣！”

更怪誕的是經濟體係的改革。永革推出全新的“鬼幣”，這類由熒光屎尿異化機器齒輪碎片製成的貨幣，必須用活人氣味啟用。百姓們被迫在臉上佩帶特製的機器呼吸麵罩，撥出的氣味會轉化成鬼幣的能量。“看到這些鬼幣了嗎？”永革抓起一把披髮腐臭的貨幣拋向空中，“它們比朝廷的銅錢更值錢！因為它們感染著荒鬼縣的猖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