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暗夜驚變[第5頁/共5頁]

四個男人神采大變，回身就跑，槍聲在夜空中迴盪，驚起幾隻棲息在樓頂的烏鴉。林悠抓住機遇，拉著周瑤往相反方向疾走，身後的喪屍群和槍聲垂垂遠去，隻剩下夜風帶來的腐臭味，以及遠處都會廢墟中若隱若現的火光。

"太好了。" 林悠低聲自語，按下開關，電擊槍收回劈啪的電流聲，在沉寂的儲物間裡格外清楚。他又翻出幾包緊縮餅乾和一瓶未開封的礦泉水，遞給周瑤："先撐著，等喪屍走了，我們再想體例出去。"

沉默持續了三秒鐘，一個渾身是血的男人從暗影中走出，手中握著一把染血的生果刀。他的左手臂纏著陳舊的布條，血跡已經滲入布料，滴落在空中上。男人約莫三十歲擺佈，臉上有幾道抓痕，眼神中儘是驚駭與防備。

俄然，他瞥見街角處有一抹熟諳的綠色 —— 那是一家連鎖超市的招牌，龐大的 LOGO 固然缺了個角，但下方 "24 小時停業" 的字樣仍清楚可見。林悠的心跳猛地加快，握著消防斧的手緊了緊，超市意味著食品、水，或許另有更稱手的兵器。他回身拉住周瑤的手腕，發明女孩的皮膚燙得驚人，這纔想起明天在工廠堆棧，她為了幫本身擋住喪屍的進犯，手臂被劃開一道深可見骨的傷口，卻一向強忍著冇吭聲。

兩人加快腳步，喪屍的嘶吼聲越來越近。那些怪物的喉嚨像是被塞進了碎玻璃，每聲嘶吼都帶著刺耳的雜音，間或異化著骨骼摩擦的咯咯聲 —— 那是某個喪屍的下頜骨已經斷裂，卻仍在冒死追逐的證據。當他們跑到超市門口時，林悠才發明主動感到門早已失靈，玻璃門被人用鐵鏈從內裡鎖死，門上貼著張退色的佈告，"內有傷害，請勿進入" 幾個大字上麵，是已經乾枯的血指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