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濁氣歸寂，赤蓮燃魂[第2頁/共3頁]

“不可！”紅菱的狐火在滅世方舟上燒出缺口，“終焉形狀會燃儘你的本源靈脈，連渾沌天平都救不返來！”

“大爺爺！”小蓮擺脫洛瑤的手，靈蝶的光羽照亮古屍的臉——那張與吳仙類似的麵龐上，竟閃現出孩童般的痛苦，“他的濁氣之身……在庇護熵滅核心？”

三年後，渾沌城的“天道集市”已擴大至三千天下。吳仙帶著小蓮拜訪虛無之地，瞥見均衡星上發展著能同時綻放清氣白花與濁氣黑蓮的“渾沌之樹”，古屍的虛影正坐在樹下，給一群由濁核轉化的小渾沌使講著盤古開天的故事。

“內裡的鎖鏈快斷了！”洛瑤的蓮台虛影被熵滅霧腐蝕，“小仙，用溯時石喚醒他的初心；小逆，鬨動父母的精血共鳴；我來撐開濁氣結晶柱！”

古屍笑著指向遠方，那邊，洛瑤的光繭正牽著紅菱的狐火、夜璃的粒子流光、敖雪的龍息，在渾沌與次序的交界，編織著新的天道畫卷：“厥後啊，每個生命都學會了在裂縫裡種光，在暗影裡找路，而渾沌天平的指針，永久在他們內心，指向阿誰叫‘但願’的方向。”

夜璃俄然指著天空，那邊閃現出由願力凝成的新星痕——在虛無之地的濁氣核心，一顆由古屍濁氣與盤古清氣共生的“均衡星”正在出世，星核處刻著小蓮順手畫的笑容，中間是洛瑤新刻的符文：“滅非終章，生有微光，渾沌之道，存於民氣。”

“紅菱，帶妖族守住靈種庫！”洛瑤展開赤蓮天道體·終焉形狀，蓮台化作燃燒的光繭，“夜璃，把我的靈脈頻次接入渾沌之心，我來當人肉防火牆！”

古屍的開天斧俄然收回清鳴，斧刃上的滅世符文褪去，暴露底下的“生滅同源”真意。九十九道熵滅鎖鏈同時崩斷，他看著小蓮手中的靈蝶，俄然笑了——那笑容像極了吳仙初見渾沌城時的和順：“小丫頭，你比你爹孃更懂渾沌。”

“哥哥，羅盤顯現熵滅核心在古屍心口！”吳逆的抗命羅盤幾近碎裂，“必須在鎖鏈崩斷前，讓古屍規複認識！”

影象俄然破裂，小蓮瞥見成年的古屍在虛無之地吼怒，手中握著染血的赤蓮袍——那是吳母留下的衣角，上麵繡著“等你回家”的願力符文。本來每次古屍攻擊，都是在用心輸給他們，為的是讓渾沌天平接收充足的願力，完成最後的救贖。

渾沌城方向，警報聲扯破天空。熵滅會殘存權勢駕駛著由逆天平碎片拚成的“滅世方舟”，正在向渾沌之心投射濁核導彈。夜璃的機器義眼顯現，全城七千三百隻渾沌使中，已有兩千隻被濁氣腐蝕，正用利爪撕扯靈種培養艙。

“吾弟，”盤古將滅世權益遞給濁氣之身，“渾沌需求毀滅來催生重生，但毀滅不該是吞噬。當眾生能本身握住天平，你便將權益償還，化作他們前行的暗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