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濁氣歸寂，赤蓮燃魂[第1頁/共3頁]

“內裡的鎖鏈快斷了！”洛瑤的蓮台虛影被熵滅霧腐蝕，“小仙，用溯時石喚醒他的初心；小逆，鬨動父母的精血共鳴；我來撐開濁氣結晶柱！”

虛無之地，古屍將開天斧遞給吳仙，本身化作濁氣流彙入渾沌天平的“滅”字元文：“替我奉告盤古哥哥，濁氣之身從未丟失。眾生的每一次挑選，都是對渾沌最好的救贖。”

“紅菱，帶妖族守住靈種庫！”洛瑤展開赤蓮天道體·終焉形狀，蓮台化作燃燒的光繭，“夜璃，把我的靈脈頻次接入渾沌之心，我來當人肉防火牆！”

風掠過渾沌之樹，吵嘴蓮花的香氣裡，小蓮瞥見樹葉上倒映著無數個平行天下——有的天下裡洛瑤還是凡人，有的天下中古屍還是仇敵，但每個天下的角落，都有像她如許的孩子，握著靈蝶，在屬於本身的天道裡，英勇地發展。

回到渾沌城時，滅世方舟已化作靈種培養艙的肥料，被淨化的渾沌使們正用翅膀打掃廢墟。小蓮撲進洛瑤的光繭，發明母親的指尖還能觸碰她的額頭，隻是那抹熟諳的赤蓮香，現在混著渾沌本源的清冽。

被腐蝕的渾沌使們怔住了。齒輪妖想起齒輪族老者教它唱的源能歌謠，蚯妖記起在廢土天下埋下的第一顆靈種，泥偶妖摸到了某個孩子塞給它的、帶著體溫的石子——這些被謹慎保藏的暖和，在洛瑤的真火中化作金色鎖鏈，反將滅世方舟拖向渾沌之心的淨化艙。

吳仙將溯時石按在古屍眉心，石頭的裂縫恰好對上對方額間的濁氣印記：“還記得盤古爺爺的商定嗎？現在眾生已經能握住天平，該讓毀滅權益迴歸它真正的模樣了。”

當吳仙接住斧頭的刹時，渾沌天平收回震耳欲聾的清鳴。他瞥見洛瑤的光繭在渾沌之心顯形，那不是消逝，而是與天平指針完整融會，化作能照亮統統暗影的“赤蓮刻度”。

古屍的開天斧俄然收回清鳴，斧刃上的滅世符文褪去，暴露底下的“生滅同源”真意。九十九道熵滅鎖鏈同時崩斷，他看著小蓮手中的靈蝶，俄然笑了——那笑容像極了吳仙初見渾沌城時的和順：“小丫頭，你比你爹孃更懂渾沌。”

吳父的聲音從天道之心傳來，帶著前所未有的顫抖：“當年盤古分離濁氣時，在開天斧刻下血誓——‘若濁氣之身失控，便以本身為鎖，永鎮熵滅’。現在逆天平允在剝離血誓，一旦核心崩塌，統統天下的‘毀滅能夠性’都會具象化。”

三年後，渾沌城的“天道集市”已擴大至三千天下。吳仙帶著小蓮拜訪虛無之地，瞥見均衡星上發展著能同時綻放清氣白花與濁氣黑蓮的“渾沌之樹”，古屍的虛影正坐在樹下，給一群由濁核轉化的小渾沌使講著盤古開天的故事。

夜璃俄然指著天空，那邊閃現出由願力凝成的新星痕——在虛無之地的濁氣核心，一顆由古屍濁氣與盤古清氣共生的“均衡星”正在出世，星核處刻著小蓮順手畫的笑容，中間是洛瑤新刻的符文：“滅非終章，生有微光，渾沌之道，存於民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