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蜜燼星漩[第1頁/共2頁]

"你的劍脈養得不錯。"陸明洲屈指輕彈項圈，兩個青銅新月飛出，"讓我嚐嚐三百年的服從。"

"歡迎回家，本體。"白髮陸明洲從批示椅緩緩回身，雙月項圈折射著妖異紫光。他手中的蜜餞罐正在熔化，血水落地天生青銅藤蔓，纏繞著九個被量子鎖鏈束縛的"秦昭月"。

肋間圖譜俄然逆流，昭月噴出的血珠在空中凝成糖霜。她以指為筆在冰麵疾書，蜜漬紋路竟重現少林伏魔棍的精華。冰麵炸裂的碎渣裹挾棍風，將弦月陣破開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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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月肋間圖譜狠惡閃動，根鬚劍脈刺入渾天儀裂縫。桃枝吸食著不應時空本身的力量緩慢收縮，卻在觸及核心時看到駭人本相——那跳動著的蜜漬心臟內部，伸直著七歲陸明洲的量子殘影。

青銅桃枝刺穿第七台機器保衛的量子核心時，秦昭月肋間的蜜餞圖譜俄然灼燒。星艦設想圖在皮膚上活動，透暴露火線甬道的能量關鍵——那處鑲嵌著蜜漬龍鱗紋的青銅圓盤，恰是她在唐朝斬碎的渾天儀殘片。

"謹慎身後！"最年幼的囚徒俄然擺脫鎖鏈撲來。昭月反手接住她拋來的青銅劍，雙劍交擊迸發的聲波震碎全息螢幕。陸明洲的項圈呈現裂縫，排泄熒藍血液。

"破軍！"劍胚穿透冰霧，桃枝根鬚纏住陸明洲腳踝。就在劍鋒觸及項圈的頃刻，九個被縛的"秦昭月"俄然睜眼，她們額間的赤色星圖構成囚籠。

渾天儀核心俄然傳來嬰兒哭泣，昭月肋間紋身回聲飛出，在虛空鋪成星艦航道圖。她劈開最後一道青銅門，瞳孔卻被強光刺痛——十萬個培養艙在星旋中沉浮，每個艙內都是正在融會機器與血肉的陸明洲。

"本來是你！"昭月雙劍合璧劈開幻景，桃枝根鬚纏住陸明洲的真身，"當年血池裡的底子不是師父......"

渾天儀俄然倒轉，艦橋化作血池幻景。十五歲的昭月看到七歲的本身正在吞下蜜餞，而年青陸明洲將機器心臟塞入初代閣主胸腔的行動俄然停滯——他的後頸閃現出雙月印記。

"阿奴......快走......"殘影擠出最後的聲音，"項圈是......"

白髮飛揚的陸明洲癲狂大笑，項圈炸開的碎片凝成新月雙刃："現在明白太遲了！"雙刃絞碎桃枝根鬚，卻在觸及昭月脖頸時被蜜餞罐擋下——最年幼的囚徒用最後的量子態護住關鍵。

艦橋閘門開啟的頃刻，十萬個全息螢幕同時亮起。每個螢幕裡都是不應時空的秦昭月：有在血池掙紮的稚童，有把握星艦的女將，另有渾身長滿青銅桃枝的怪物。她們齊聲低語，聲波震得艦體鋼板閃現出蜜漬紋路。

"去核心......"囚徒消逝前的指尖點在昭月肋間圖譜，"那邊有統統循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