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桃燼三千[第1頁/共2頁]

青銅劍胚切開第十朵量子桃花時，十五歲的秦昭月正倒掛在桃樹枝頭。逆時武庫的微型渾天儀在樹下扭轉，將飄落的花瓣煉成《碧海潮生訣》的篆文。遠處戴著腦機介麵的旅人踏碎虛空而來，他脖頸的新月疤正排泄青銅液滴。

最早衝來的唐門武者甩出暴雨針，鋼針在量子場中分裂成銀河圖譜。昭月旋身踩上渾天儀，逆轉的武庫將唐門暗器倒射歸去。鋼針穿透戰甲武者胸膛的刹時，他竟化作青銅齒輪融上天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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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冇完呢。"觀察者七號按動腦機，峨眉劍修的殘影自桃樹躍下。她的分光劍竟帶著星艦引擎的轟鳴，劍氣未至已震裂昭月耳膜。

話未說完，昭月已踏著渾天儀躍至麵前。劍胚刺向他脖頸新月疤的刹時，機器心臟的跳動聲穿透胸腔——與當年血池底的陸明洲同頻共振。

"謹慎腳下！"劍胚俄然震顫示警。空中裂開深淵，少林伏魔僧的量子殘軀破土而出，銅棍砸出黑洞旋渦。昭月踏著棍風躍起，劍胚點向和尚眉心——這招"月照大江"本該洞穿關鍵，和尚卻俄然發揮武當雲手，化剛為柔絞住劍鋒。

"破！"昭月並指如劍，十萬桃花回聲離枝。量子蜜餞的殘香混著焚琴烈焰，將峨眉殘影煉成青銅汁液。汁水滲上天脈的頃刻，渾天儀俄然逆轉，吐出被吞噬的暴雨針與伏魔棍。

"陸明洲？"劍胚感到到殺氣自主出鞘，蜜漬紋路在月光下泛著糖霜光芒。

觀察者七號俄然抓住劍刃，任青銅液滴腐蝕手掌："我是統統時空的觀察者，也是每個循環的......"他驀地扯開左胸，機器心臟內嵌著半塊量子蜜餞，"......贖罪者。"

桃花林俄然狠惡震顫，初代閣主的殘影在每朵花蕊中閃現。十萬殘影齊結法印，被煉化的武學宗師從地脈爬出，他們青銅化的身軀正拚接成星艦龍骨。

昭月劍鋒突進三寸，新月疤裂開暴露青銅齒輪。觀察者七號卻笑了，那笑容與七歲影象裡的陸明洲堆疊："阿奴，糖要吃完的......"

"還冇結束啊......"昭月扯下桃花吞入口中，甜美裡混著血腥味。她揮劍劈向青銅門，身後十萬桃樹齊聲劍鳴，似在預報永無儘頭的循環血戰。

桃林絕頂升起新的青銅門，門縫排泄未來天下的硝煙。劍胚俄然長出蜜漬紋路的根鬚，紮入昭月掌心開出兩子桃花。花瓣上的露水映出驚悚畫麵：十年後的本身正帶領星艦群，與脖頸有新月疤的機器軍團死戰。

昭月足尖勾住銅棍借力，左手捏碎兩片桃花。花瓣燃燒的量子火附著劍身，九嶷山失傳絕學隨焰而出。和尚被迫鬆棍後撤，青銅身軀卻被火焰舔舐出蜜漬紋路。